“你說什麼?”
姜馮保氣得鬍子都豎起來了,他揪住了小廝的衣領,怒聲質問:“你把畫交給了誰?”
“說!那人是誰?”
姜馮保都快要瘋了,什麼畫都可以拿,可為什麼偏偏是那幅畫!
那可是他姜家的命根子啊!
大師曾有一言,姜家自老侯爺走後,就會慢慢進入衰敗的時期。
唯有姜家的女兒能夠帶領姜家闖過這一關。
這幅藏寶圖,是老侯爺留下的遺物。
當時大師也說了,到了合適的時機,這幅藏寶圖就會姜家女兒破解。
他一直在等時機。
曾也偷偷拿出來給姜雨柔看過,可她反應平淡。
他便以為是時機沒到,可卻沒想到,反倒被人給偷走了!
姜馮保悔得不行啊。
見小廝不說話,姜馮保一腳將他踢飛:
“吃裡爬外的東西,到底給了誰?你敢瞞我,你一家老小都別想在京城活下去!”
小廝嚇得連忙看向了姜雨柔。
他的目光微顫。
“老爺!小人也是按照小姐的吩咐,這才將東西傳出去的!小人是奉命行事啊!”
小廝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他嚇得血色全無。
姜雨柔也被嚇得臉一白:
“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叫你出去送過東西!”
她覺得自己冤枉極了。
姜念看著這一幕,也有些疑惑。
就是說……
一切都過於巧合了吧!
姜雨柔不會真的這麼蠢,將畫給了從安,讓他帶給了朱梟吧?
還是說,蕭澤的手已經伸到這麼長了?
要是沒記錯的話,姜雨柔身邊的人都可忠誠了,是不可能出賣她的啊?
姜唸的疑惑源源不斷地傳進蕭澤的腦子裡。
蕭澤在心裡冷痴一聲。
他的人都能因為美色而被誘惑,憑什麼這個所謂女主的人就一定忠誠,不會被錢財所吸引?
如果不能,那就是給的還不夠多。
再說了,他也沒蠢到暴露自己。
他不過是以從安的身份命令小廝去做的罷了。
果然,小廝繼續顫顫巍巍開口:
“小姐,我是按照您的客人的吩咐,將東西遞出去的啊!”
“是您說,不要怠慢了貴客,他要做什麼,我都要聽他吩咐的!”
小廝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看著姜雨柔的同時,多了幾分怨恨。
再不似之前那般尊敬。
姜雨柔聞言,詫異地看向了從安。
從安連連搖頭:
“我沒有!”
他是想去偷畫來著,但是他根本就沒來得及下手!
昨日本想趁亂行動,但是不知道為何,剛出去就被一堆人碰到。
像是有誰故意將他們引到他面前似的。
他連忙逃跑,卻總是陷入被動的情況。
這才因此捱了一刀。
若不是姜雨柔及時請了大夫進來,他甚至差點命喪黃泉。
但他絕對不能將自己行動過的事情說出來。
一旦牽扯到世子,王爺的名聲也會因此受損。
所以即便心中有猜測,他也不敢說出來。
從安咬了咬牙,氣憤地一腳踢向了小廝。
“你究竟受何人指使害我?”
“侯爺,我用性命擔保,我沒有拿侯府的任何東西!”
而小廝疼得連連翻了好幾個跟頭,這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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