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口叼住靈果，啃得津津有味。
顧長青看著它，嘴角也忍不住笑了笑。
等到哈哈啃完靈果，心滿意足地舔了舔爪子。
顧長青便笑著把它塞回懷裡，閉目養神起來。
他之前倒是沒想到哈哈還需要進食。
如今看來，之後可要找機會尋些天地靈物了。
不然的話，寵物都喂不起了。
而此時，地牢之中，申公豹卻是一臉陰沉。
“楊戩！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申公豹氣喘吁吁，手裡握著一根閃爍著幽光的長鞭。
鞭身上還沾染著點點血跡。
這鞭子可是經過巧匠的手法特製而成的刑具。
專打仙人，就算是金仙捱上一下也得頭疼半天。
可楊戩這廝，肉身強橫得不像話。
此鞭抽在他身上，除了留下一道淺淺的白印外，幾乎沒起到任何作用。
楊戩被綁在石柱上，卻依舊哈哈大笑，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申公豹，你叛出闡教，莫非就是為了來給爺爺我撓癢癢？”
“就你這力度，比女子都可要差遠了啊！”
此言落下，申公豹臉色也逐漸有些鐵青。
他倒沒想到楊戩這廝嘴巴如此之毒。
怎麼，這是和顧長青交手一次，學到真東西了啊？
想他申公豹好歹當初也差點成為闡教十二金仙之一。
如今竟被一個晚輩如此羞辱！
“楊戩！你休要猖狂！”
“我今日非要讓你開口不可！”
申公豹怒吼一聲，法力猛然湧入打神鞭中。
鞭子頓時光芒大盛，隱隱發出嗡鳴之聲。
他高高舉起鞭子，狠狠地朝楊戩抽了下去。
“啪！”
一聲脆響，楊戩悶哼一聲，身體也終於溢位些許鮮血。
這一鞭，總算是破開了他的防禦。
申公豹見狀，心中一喜，正要繼續施為，卻聽楊戩再度冷笑一聲。
“申公豹啊，你就這點本事？”
“當年你被師祖玉虛宮除名，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額頭上青筋再度暴起，申公豹深吸一口氣。
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顧長青將審問楊戩的任務交給他，是對他的考驗。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顧長青面前立足？
“楊戩，你別得意！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申公豹怒吼一聲，手中打神鞭舞得更加猛烈。
點點靈光如同螢火蟲般飛舞，整個刑房都被刺耳的破風聲佔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申公豹已經累得滿頭大汗，衣衫溼透。
但楊戩依舊沒有吐露半個字。
“呸！叛徒！你以為我會怕你？”
“我楊戩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屈服！”
楊戩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正落在申公豹嶄新的靴子上，笑得更加猖狂。
“怎麼？沒力氣了？要不要回去吃口奶再來？”
申公豹看著始終沒有松嘴的楊戩，嘴角抽了抽。
外面天光大亮，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惱怒，卻也明白單憑自己是撬不開楊戩的嘴了。
丟臉已經丟了，那就不能再耽誤顧長青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