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的牆上,掛著一張巨大的丹青畫。
畫上的女子很年輕,臉上揚著溫柔恬靜的笑容。一襲白衣讓她看起來如飄然而下的仙子一般。
這畫中的女子,與薛嫋嫋有著五六分的相似。
“我外祖母的畫相,為何會在容國公府?而且還是在他臥房的暗室裡?”太子妃看向梅柳兒,語氣中充滿了疑惑與質問。
“太子妃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梅柳兒說道,“只能等容國公回府後再回答你了。”
“容霆呢?”楚文帝沉聲問。
梅柳兒搖頭,“回聖上,柳兒不知。今日皇后娘娘身邊的喬嬤嬤來過府裡。也不知道與容國公說了什麼。”
“就是喬嬤嬤走後,容國公很開心。沒一會就出府了。就連管家也沒有帶上。”
“我不過只是一個守寡的孫媳婦,自然不好過問祖父的事情。”
“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過多,湘兒心疼我,便是時間來看我,陪我。今日明嫿公主是與湘兒一同前來的。”
“我帶著她們在府裡閒逛,她們同我說說一些街頭巷尾的小趣事。卻是不想看到管家賊手賊腳的前來祖父的院子。”
“我便想著,他會不會是要揹著祖父做一些於國公府不利的事情。便是同湘兒和明嫿不動聲色的跟了過來。”
“卻不想,他竟是開啟了這一間暗室。然後,就是這裡的一切實在是過於震驚我們了。”
“所以,我便讓明嫿回宮稟明聖上。又讓湘兒回梅府向父親求助。又怕我與茯苓兩不是管家與全府人的對手,就讓明嫿與湘兒將她身邊的幾個婢女都留下了。”
“好在她們都是在些拳腳功夫在手的,雖然費些力,倒也將管家制服了。”
梅柳兒簡要的說了一遍。
“聖上饒命,聖上饒命!”管家朝著楚文帝重重的磕頭,“奴才招,奴才全招!”
“這畫相上的人,是國公爺喜歡的人。也就是太子妃的外祖母,玉環兒。她是國公爺這輩子得不到,卻又時刻惦記在裡心的人。”
“因著翟夫人與玉夫人有幾分相似,國公爺已經動了念頭了。他已經在計劃徹底弄死鎮南侯,然後再將翟夫人佔為己有。”
“混賬!”皇后怒斥,“刁奴,你胡說八道什麼!父親豈容你汙衊!”
“皇后娘娘,您事事為國公爺計劃安排。可,國公爺根本不念及你的好啊!”管家一臉替她感到不平的說道,“您甚至計劃將國公爺的兒子調換給太子殿下。可,皇后娘娘啊,您根本就不是國公爺的親生女兒啊!”
“你……”
“您與大爺,二爺,都是夫人與那衛老太爺偷情後所生的啊!國公爺之所以不告訴您,只是想讓您與他裡應外合,將容家的兒子換進皇家。”
“您不知道啊!國公爺已經吩咐奴才等人了。只要夏姑娘的孩子一出生,孩子一換進皇家,那也就是您和太子隕命之日了。”
“奴才現在被逮當場,當著聖上的面,奴才只想將勞折罪。聖上,奴才所言,句句屬實。”
“國公爺確實存了謀朝篡位的心。就連當年,翟侯爺的傷,也是他與太子殿下的計劃……”
“你閉嘴,你給本宮閉嘴!”太子急了,一個箭步上前,朝著他不停的打著耳光,“一派湖言,誰給你的膽子,往本宮身上潑髒水!”
“這一切與本宮何關?是容老狗與楚宴錦的計謀。本宮看你,早就被楚宴錦給收買了!”
“父皇,您莫要聽信他的胡言亂語!”太子轉身朝著楚文帝深鞠一躬,“兒臣絕不會做這些事情,全都是這刁奴在陷害兒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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