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欣賞珩之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害他。父皇,兒臣已是找到證據了,容霆與老三楚宴錦暗中勾結,通敵叛國,早就已經與南詔那邊聯絡上了。”
“當年,珩之的傷,就是老三所為。容鏵就是為他做事的。父皇,您一定……”
“鄧禪,把他的嘴堵上!”楚文帝打斷他的話,聲音冷冽中帶著不容抗拒。
“父皇……”
“聖上……”
“將容黛的嘴一同堵上!”楚文帝冷聲道。
容黛是皇后的閨名,自她嫁入皇家,成為皇后,就再也沒有人喚過她的閨名了。
此刻,楚文帝直呼她的名字,足以說明他的怒意了。
鄧禪就像是變戲法似的,在自己的衣袖裡掏出兩塊錦帛,一團,往皇后與太子的嘴裡各塞上一團。
“嗚嗚……嗚嗚……”母子倆發出嚶嗚的抗議聲。
卻在接到楚文帝投射過來的冷冽又帶著警告的眼神時,母子兩都選擇噤聲了。
楚文帝不再說話,環視一圈這暗室,然後拿起其中的一個卷軸看起。
他接連看了好多卷軸,又開啟了幾個小盒子,裡面全都是他與南詔那邊的通訊。
還有就是南詔那邊與太子的通訊。
每一封信上,都是容霆或者太子的印鑑。
這通敵判國的罪證算是坐得實實了的。
最讓楚文帝氣憤的是,正如管家所言,當所對翟吏下手一事,確實就是太子與容霆的手筆。
“啪!”楚文帝重重的將那一整個盒子往太子的腦門上一砸,“你還有何話要說?啊!”
太子被砸得腦袋出血,暈暈乎乎的,彎腰撿起那散落一地的信,哆嗦著手開啟。
然後表情瞬間就一片漆黑了,緊接著便是死灰一般了。
“咚”的下,跌坐在地上。
看著那有著自己印鑑的,與南詔那邊的來往書信,上面寫著的正是他寫的,讓南詔那邊聯合他,除掉翟吏的事情。
“父皇……父皇,不是這樣的,您聽兒臣解釋……”他一把扯掉堵在嘴裡的錦帛,痛苦的說道。
“閉嘴!朕一字都不想聽!這……這……”楚文帝指著整個暗室,“全都是你與容霆的罪證!”
“聖上,不……不會……”皇后亦是扯掉嘴裡的錦帛,苦苦哀求,“父親他不會的,聖上明鑑啊!”
“聖上,容霆押回來了。”鄧禪從龍衛手裡接過容霆,往楚文帝面前一押。
“聖……聖上,老臣……”
“噗!”梅柳兒突然間吐出一大口鮮血,然後兩眼一黑,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