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連連點頭,“哎,哎!老爺放心,奴才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的。”
“老爺,你說,我們錦繡是不是一個有福之人。”曹氏笑盈盈的說道,“如果那梅氏能早一點死了,那就更好了。”
“這才兩天沒見,我都想錦繡了。這次的婚事啊,我的錦繡真是受大委屈的。”
“老爺,以後我們可得一定要好好的補償她。”
夏振山當然是同意的,連連點頭,“是,是!肯定得補償她的。以後,那梅氏死了之後,小公爺肯定是要把錦繡扶正的。”
“到時候,我們讓她重新出嫁。必須讓容鏵將她風風光光的迎娶一次。”
“對,對,對!”曹氏連連點頭,“必須得十里紅妝,風光大嫁。我的錦繡可不受這委屈。”
夫妻倆滿腦子都是夏錦繡的回門,完全沒有把薛嫋嫋的回門當回事。
準確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今日是薛嫋嫋的回門日。
所以,當門房來報,翟吏陪著薛嫋嫋到時,夫妻倆均是一怔,一臉茫然。
“她來幹什麼?”曹氏一臉厭惡與憎恨,對著門房冷聲道,“讓她回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就別回孃家了。”
“母親這話說得,我可就不認同了。”曹氏的話剛說完,薛嫋嫋那笑盈盈的聲音便是傳來了。
然後只見她邁步朝著這邊走來。
哦,是推著翟吏的輪椅,慢慢悠悠的朝著這邊走來的。
她的身後跟著落山,越山,觀棋和觀畫四人。還有一個馮玉桂。
薛嫋嫋一身錦衣華服,珠釵首飾更是價值不菲。直看得曹氏咬牙切齒的恨。
坐於輪椅上的翟更,亦是一身華麗的錦服。
雖然臉色依舊慘白了一點,卻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氣質。
“我怎麼說也是你們親自接回來的嫡長女,嫁的也不差。雖然我夫君身體不好,但好歹也是武安侯府的世子。”
“我怎麼就不能回孃家了?再說了,我今日回來,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解決的呢!”
說著,從衣袖裡拿出一疊房契,地契,朝著夏振山巧乖的一笑,“父親,該去官府辦手續了吧?總不能你們把這些莊子和商鋪抵債給我,卻賴著不落到我的名下的吧?”
“那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夫君帶著我面聖就行了。哦,對!你們弄丟我的那些聘禮裡,有很多都是御賜之物。”
“夫君,弄丟御賜之物,是何罪?”她一臉疑惑又無辜的看著翟吏問。
夏振山和曹氏的眼皮同時的跳了跳,唇角更是狠狠的抽搐著。
然後只聽到翟吏不緊不慢的聲音響起,“多少也得落得丟官削爵吧!當然,若是我們追究的話,丟個腦袋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還是追究吧!反正母親說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那我這水都已經被他們潑出去了,也就不是他們長寧伯府的人了。”
“還是追究吧!觀棋,那禮單上一共有多少件御賜之物?”
“有……”
“改,改,改!”夏振山急急的打斷她的話,“現在就去易更,把莊子和商鋪更到你的名下!”
這個該死的孽障啊!真是來索命的啊!
“落山,隨長寧伯走一趟。把所有的手續都辦齊全了。”薛嫋嫋將手裡的地契,房契全都交到落山手裡。
“你不去?”夏振山直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