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薛嫋嫋高興的一拍大腿,“哈,這真是要什麼來什麼啊!想睡覺了,就有人遞來枕頭了。”
“少夫人,你……你小心點啊!世子爺的腿還沒完全恢復的啊!”越山一臉緊張的看著薛嫋嫋。
然後遭到翟吏一記嫌棄的冷眼。
越山一臉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是他哪裡說錯話了?
就這麼遭世子爺的嫌棄啊?他這不是關心世子爺嗎?
薛嫋嫋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興奮之餘拍的不是自己的腿,而是翟吏的腿。
“還沒恢復?”她一臉不解的看著翟吏,“那現在恢復到哪個程度了?是能站起來走兩步了?還是站不起來?或者是能站起來,但不能走?”
越山:“……”
“你閉嘴!”翟吏打斷他的話,“出去!”
越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將手裡的貼子遞給薛嫋嫋,轉身準備離開。
“越山,”薛嫋嫋喚住他。
“少夫人有何吩咐?”越山一臉恭敬的看著她。
薛嫋嫋微微擰眉,若有所思,“知道了,下次肯定不拍你家世子爺的大腿。”
“……???”越山一臉茫然。
薛嫋嫋沒再理會他,翻開那請貼仔細的看起。
貼子是東宮送來的。
她細細的思索著,原劇裡,這東宮太子是最大的受益者。
他坐上了那至尊之位。
但說實話,薛嫋嫋並不覺得這會是個好帝王。
畢竟,他心思重,疑心重,且……並沒有大者風範。
若非不是作者給的男女主光環加持,給予他足夠的幫助,就他那本事,根本不足以與楚宴祁這個皇長子爭奪。
其實原本,楚宴祁的母親才應該是皇后之選的。
但容家動了個小陰招,以致於喻妃與後位失之交臂。
喻家與容家,其實是旗鼓相當的。只是喻家沒有容家那般野心勃勃而已。
但論才幹能治國能力,太子楚宴榛,根本就不及楚宴祁。
貼子是以太子妃的名義送來的。
哦,這個太子妃,也是身份不輕的。她孃家是鎮北將軍府,她父親手裡可是握著兵權的。
論實力,與梅王相當。
太子側妃則是容國公府二房嫡長女。
就目前的姻親關係網來說,太子絕對的是佔著全勝的地位。
畢竟他自己的岳丈手握兵權,與他關係交好的容鏵的岳父又手握兵權。
且容國公府,那是絕對與他站在一條陣線上的。
而祁王楚宴祁卻是一無所有,還沒有娶妻。就連外祖家,也是一副對他現在的荒唐舉動見怪不見的樣子。
反正就是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沒有要助他奪位的意思。
當然了,就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也是沒有半點對那位子有意的。
“在想什麼?”見她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翟吏問。
聞言,薛嫋嫋回神,抬眸與他對視,“在想,後日是單獨赴宴,還是拖家帶口去。”
“拖家帶口?”翟吏被她四個字給驚到了,而後低低的愉笑一聲,“你有口可帶嗎?”
“有!怎麼沒有了!”薛嫋嫋眼眸一亮,一臉興奮,“好歹你也即將有嫡子的人了。那你的嫡子,不就是我的嫡子嗎?”
“那你嫡子的生母,不就是我可以帶著的家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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