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均是用著一臉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薛嫋嫋莞爾一笑,“世子爺,你得進入角色狀態啊!你是有嫡子的人!怎麼總是記不住呢!”
“我真是謝謝你啊!”翟吏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不客氣!”薛嫋嫋嫣然一笑,“夫妻一體嘛,你好我也好。”
見狀,翟吏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少夫人,剛來送貼的人還傳了太子妃的口諭,說是讓少夫人明日帶著玉桂一起。”越山一臉嚴肅道,“他還說了,若是世子爺的身體吃得消的話,也希望世子爺一道前去。”
“呀,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薛嫋嫋笑盈盈的說道,“世子爺,後日一起去嗎?”
“不去!”翟吏毫不猶豫的拒絕,“後日一早,我又要昏迷不醒了。”
薛嫋嫋:“……!”
還能這麼操作的嗎?昏迷不醒還能提前預知的?
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那麼問題來了。
既然翟吏都已經好了,一切正常了,他的傷情都是裝的,那為什麼原劇裡,三個月後他還是嗝屁了?
按道理,不應該啊!
就他這誠府,這心計。不應該是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裡的嗎?
那為什麼還是去閻君那報到了?
這三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是他露餡了?被人知道了?
想不通,想不通!
不想了,不想了。船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柳暗花明的。
這就是薛嫋嫋的優點,想不通的事情,她不會費盡腦子去想,不會鑽進死衚衕裡。
她深信一個道理,一時想不明白的,那就先擱一擱,說不定這一擱,答案就自己跳出來了。
反正現在,她是肯定不會讓翟吏嗝屁。畢竟,他的命已經與她的命綁在一起了。
“行,那就我帶著你的嫡子和嫡子的生母,前去參加鴻門宴。”薛嫋嫋笑盈盈的說道。
拿過桌子上一盤點心,好整以暇的吃起,繼續碎碎念,“你說,嫁給你也真是……哎,事兒多的很啊!”
“這侯府一大家子的豺狼虎豹,就盼著你死,盼著我死。這些東西還沒解決掉,外面又來一君豺狼虎豹。”
“到底是你這一身肉太香了呢?還是發臭了呢?怎麼就這麼招豺狼虎豹呢?”
“害得我一靠近你,也跟著被那些個東西惦記了。行吧,行吧!不想被他們弄死,我就弄死他們!”
“世子爺,你要記得我的功勞喲!”
說完,還朝著他眨了眨自己水靈靈的眼睛。
“嗯,”翟吏淡淡的應著,然後將桌子上的那個葫蘆往她面前一遞,“藥喝完了。”
薛嫋嫋:“……”
敢情,你把我當自助提藥機啊?
右手往他面前一攤,“藥錢拿來!”
然後只見她的手上放了一串鑰匙。
“這是什麼?”薛嫋嫋一臉不解。
“庫房鑰匙。”他說。
“你的庫房鑰匙交給我?”薛嫋嫋一臉震驚工詫異。
“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進門的妻子,不交給你交給誰?”他反問。
“呵!”薛嫋嫋一聲不屑的冷笑,“世子爺,我提醒你一下,我是祁王殿下去長寧伯府迎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