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所為,自然得查。但現在明顯受益的就是他,就算不是他所為,也是有人在給他出頭。”翟君婷一臉肯定的說道。
“是誰?!待我查出來,非得剝了他的皮!”齊氏咬牙切齒。
“母親可想過,這賈氏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插一腳進來?在這之前,她可是個安分的人。而且馮家一家對我們,對我哥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翟君婷的眉頭擰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孫媽媽的姐姐有疑?”齊氏沉聲問。
“有沒有疑,稍後見說。但是現在,不管是馮玉桂還是那賈氏,都不能有事。”翟君婷一臉正色道,“我已經讓人看著了。晚點從祖母那回來,我再審問她們。”
聞言,齊氏長舒一口氣,輕拍著她的手背,“婷姐兒,娘還好有你啊!有你在娘身邊,娘真是安心的很啊!”
“二房就是見不得我們大房好,遇著一點事情,就使勁的逮著要把我們往死裡拖。”
“一會,你絕不能心軟了。她吳茹芸若是想用這件事情來害我宥哥兒,那就別怪我毀了她的兩個兒子!”
寧安堂
老夫人端坐於上座,陰沉著一張臉,眼眸更是冷寂的很。
翟青松與翟青柏兄弟倆坐於她的左右兩側。吳氏自然是坐於翟青柏身邊的。
這會,二房除了長子翟君安,其他一兒一女並未到場。
至於當事人翟君宥,則是坐於翟青松身邊。
從事發到現在,他除了狠狠的將馮玉桂踢倒在地,大聲呵斥了一聲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個字。
他整個人就像是浸泡在寒潭裡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抹陰冷。
“宥哥兒,你怎麼說?”老夫人看著他。
聞言,翟君宥回神,與老夫人對視,“祖母,孫兒什麼也不記得了。孫兒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跟大力的女人……”
“君宥啊,你祖母是問你,對玉桂肚子裡的孩子是何打算?”吳氏打斷他的話,一臉慈愛的說道,“依我說啊,這也未償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侯府也好些年沒有喜事了。如今也算是雙喜臨門了。母親,難道你就不想抱曾孫?”
她看向老夫人,語氣中有著明顯的誘惑。
“吳茹芸,你給我閉嘴!”齊氏恨恨的聲音傳來,“我們大房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多嘴多舌!”
“大嫂,你這話說的!”吳氏很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這怎麼就是你們大房的事情了呢?這事關侯府的子嗣,是大事啊!”
“你總不能不讓母親抱曾孫的呀!”
“行,你要這麼說是吧!”齊氏咬牙瞪著她,“那就從今兒起,君安院子裡的通房丫頭都斷了避子湯!”
“大嫂,你過份了!你一個伯孃,哪來的臉把手伸到安哥兒院子裡的!”吳氏怒目圓瞪。
“你一個嬸孃,都能把手伸到我宥哥兒的院子裡。我這個伯孃怎麼就不能了?”齊氏冷聲反問。
“你……”
“都給我閉嘴!”老夫人呵斥著兩人,“再吵,都給我滾出去!”
“祖母,孫女倒是有個主意。不知可當講?”翟君婷看著老夫人小心翼翼的說道,“不如就讓玉桂把孩子生下來,記在大嫂名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