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兒這般講,齊氏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趕緊贊同,“母親,婷姐兒說得也不無道理。翟吏現在的身體狀況,也確實是讓人擔憂的很。”
“與其讓他在同宗其他人那兒過繼一個孩子,倒不如就按婷姐兒說得。”
“不管怎麼說,這孩子也是他的侄兒。在這個時候前來,也算是與嫋嫋有緣分。”
“剛才嫋嫋自己也說了,她是有福之人。一進門,翟吏就舒醒了,玉桂也有孕了。那這孩子就是跟她有緣。”
“所以,孩子將來出生記於她的名下,那也是他們母子有緣。想來,她和翟吏都不會反對的。”
“侯爺,你說呢?”她轉眸看向翟青松。
翟青松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那就把玉桂送去清風院,說不定兩個有福之人相處著,翟吏的身體也能好起來。”
他想得很簡單。
若是真的因此翟吏好起來了,那於他來說也是不虧的。
如果翟吏能重獲聖寵,能重執軍權,那他們侯府就又能回到一年前的巔峰了。
與其讓翟君宥慢慢的追上翟吏的腳步,那自然是不如翟吏直接站起來更方便快捷的。
反正兩個都是他的兒子,誰站得更高,他都是沾光的。
又或者可以兩手抓,那就更是萬無一失了。
夫妻二十多年,齊氏又怎麼可能會不清楚翟青松的想法呢?
氣得她憤憤的瞪他一眼,卻又無力反駁。
“宥哥兒,你說呢?”老夫人再次問著翟君宥。
“孫兒都聽祖母的。”翟君宥一臉平靜的說道。
他當然知道,妹妹提出的這個方法是最好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馮玉桂去了清風院,那就可以幫他們監視清風院的一舉一動了。
畢竟這是他們所有人都想要做的事情,卻又是誰都做不到。
清風院,於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個銅牆鐵壁,他們打探不到一點訊息,送不進去一個人。
眼下,這絕對是一個再好不過的辦法了。
“大哥身體不好,想來是子嗣堅難了。我作為弟弟,自然是要為他著想的。”翟君宥一臉真誠的兄友弟恭,“如此一來,新嫂子也算是有了一個依靠。”
吳氏一家三口對視一家,均是對大房的無恥震驚到了。
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啊!
不過,誰讓翟吏是個倒黴蛋呢!這送上門的好大兒,他可推不脫了。
這大房一家,真是……無恥的沒有下限啊!
把自己的親孫子送給翟吏,那以後翟吏要真是一命嗚呼了,他的所有一切就全都是這個孩子了。
吳氏有一種很想罵孃的衝動。
早知道,就不急著給他們留下這個孩子了。本來是想要噁心齊氏來的,想要攪黃了翟君宥的親事的。
這下好了,竟是為他們做了嫁衣!
想想就嘔的要死!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好了。”老夫人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趙媽媽說道,“你去清風院,把世子和世子夫人請來。”
“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與他們商量。正好,人也都齊全了,讓新婦把茶給敬了。”
說完又掃了一眼兩個兒媳婦,沉聲吩咐著,“你們倆個也趕緊去準備一下,紅封什麼的都準備起來。”
“若是再給我丟人現眼,就怪我不客氣!”
“是!都聽母親的。”齊氏笑盈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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