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聽到其他婢女偷偷私下聊著,這樣的世子,在床上定是能讓人慾仙欲死。
那些個沒臉沒皮的下賤胚子們還說,如果真的能死在世子的床上,她們願意的。哪怕只有一次,她們都願意。
可惜,世子根本就不給任何一個女人機會。
他身邊不需要任何婢女服侍,他的清風院,沒有一個婢女。
別說是一個婢女了,就是連一隻母蚊子都沒有。
後來,他受傷倒下了。卻依舊不失他的俊美容顏。
只是一身的剛陽之氣,變成了蔫蔫的病態美。但依舊還是美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往他身上撲。
就像此刻,陽光下的翟吏,更有一種陰柔美了。
如同一個病美人,靠躺在搖椅上,讓人垂涎三尺。
馮玉桂亦是被此刻的翟吏給吸引了眼球。
她不得不承認,與世子爺相比,二少爺真的是遜色多了。
雖然二少爺也是有名的美男子,但是站在世子爺身邊的話,那……就瞬間國黯然失色了。
她就這麼遠遠的站於走廊的一頭,一臉貪婪的望著翟吏,腦子裡莫名的閃過很多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薛嫋嫋正心情愉悅的嗑著瓜子,眼角就這麼斜到了遠處走廊盡頭正用著垂涎三尺的眼神看著翟吏的馮玉桂。
瞬間,腐女本色盡現,“世子爺被人垂涎美色了哦。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都病得快見閻君了,也能勾得人三魂丟了七魄。”
“呸!”
吐掉嘴裡的瓜子殼,朝著翟吏露出一抹八卦的笑容,“你看,你看,就連你弟弟的通房丫環,現在都貪上你的美色了呢!”
翟吏不說話,就這麼輕搖著搖椅,一雙勾人的鳳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直把她看得露出一抹得意又囂張的笑容。
“世子爺,你這麼看著我,會讓我很滿意自己的美貌。原來,世子爺也是一個庸俗之人。”
翟吏:“……”
見過自戀的,就沒見過這麼自戀的。
“現在有人欺負你的夫君,夫人不替為夫撐腰作主?”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好聽的讓人耳朵懷孕,“夫人親口說的,自己的夫君自己心疼,誰也別想欺負你的男人。”
“噗。”薛嫋嫋又輕飄飄的吐出嘴裡的瓜子殼,涼涼的斜他一眼,不緊不慢道,“你現在還不是我男人。”
“哦?”他微微的眯眸,一臉饒有興趣的望著她,“夫人這是在責怪我,昨兒沒有給你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呸!”薛嫋嫋又吐瓜子殼,但更像是在呸他,“說得好像誰稀罕似的。就你這白斬雞一樣的身體,還是別大言不慚了。”
翟吏雖然不是很明白“白斬雞”是什麼意思,但從她的表情和整句話的連貫性來解讀,肯定就不是好詞兒。
這是在嫌棄他啊!
很好!他記下了。得讓她有機會明白和嘗試的。
“知道了。”他不緊不慢的應著。
“……?”薛嫋嫋一臉茫然。
知道什麼了?
“世子爺,您可得替奴婢作主啊!”馮玉桂哭一臉委屈的朝著這邊走來,然後就這麼往翟吏身上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