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逸與魯琪聽到後都很樂呵,看向了於倡安,接著周雲逸立馬跑向了於倡安,伸出雙手就將他手裡的飯菜接過了幾樣,都放在了桌上。“於大叔,真是辛苦你了,做這麼多的菜。”周雲逸讚道。
桌子上面以經快擺滿了,非常的豐富,有肉有酒,就跟擺宴席一樣的,沒點空位。
“你可別謝我,這些菜可都是我女兒做的,今天也不知道她發的什麼神經,一興奮就炒了這麼多菜,我想攔都攔不住啊!”於倡安喜色道。
從小到大,在他的管教下於燕除了每天習武,其它生活上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做的,下廚什麼的一般都不會讓於燕做,所以於燕的廚藝他是根本不知道的;而今天也算是讓他大開眼界了,於燕竟然會做那麼多菜,這是讓他很意外的。
“於燕肯定是為大叔你高興,收了這麼好的一個徒弟,所以她想給你露一手呢。”周雲逸指著魯琪笑道。
“不管如何,只要我女兒高興,我這個做爹的也就高興了,而且,我的醫術能傳給晚輩,也算是天意了。”於倡安坐在了凳子上,此刻臉上洋溢起了滿臉的幸福。
“師父,於燕還在幹嘛呢?”魯琪這時問道。
於倡安聽到後轉頭看向了魯琪,剛開始挺好的,可接著直接在凳子上站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詫異的問道:“哎呀,你的臉怎麼成了這個鳥樣?”
問的魯琪一臉的尷尬,笑著答道:“師父,剛才我想自己往起而坐,誰知一個不小心摔到了地上,這才撞到了臉成了這副模樣;不過師父,沒多大問題,我沒事的。”
於倡安點了點頭,示意明白後就說道:“怪不得你師妹在給你熬雞湯,原來是因為你身體的原因,你小子,可是有福了!”
魯琪聽到後心裡非常高興,憨厚的一笑,對於倡安尊敬道:“師父,等我傷好了,我立馬去山中抓幾隻野雞,讓師妹親自給你做,好好的補補你老人家。”
“行,等你好了在做吧!”於倡安笑了笑,又坐了回去,目光看著滿桌子的菜,又示意讓周雲逸也坐了下來。“我只希望時間能快點!”周雲逸目光又注視上了魯琪,有些想法。魯琪在**早就想嚐嚐了,奈何動不了,就一副挺**的樣子道:“逸哥,快,快給我夾兩口讓我嚐嚐。”
周雲逸倒是翻了個白眼,調侃道:“我說兄弟,你好貪心,這些菜可都是我跟於大叔的面子菜,你的於燕可給你另外做著,比這桌上的要好幾倍,你就別搶我跟於大叔的菜了,就等著你的特殊的吧;你說呢於大叔?”“就是,我都還沒嘗過我女兒的手藝,這些就不讓給你了,你還是在等等吧!”於倡安夾起了塊魚肉笑道。
現在魯琪是昏迷著的,不知道他何時能醒過來,周雲逸很想把魯琪留在這個醫舍,但是於燕姑娘對他的誤會有些深了,又怕將魯琪留在這裡會出事情,所以現在心裡亂糟糟的。
魯琪的傷直接阻止了他前進的道路,他想回家,有父母在北賢國等著他,比起剛認識不久的兄弟,他的父母在他心裡是最先想見到的,畢竟離家有十幾年了,親情永遠是他心中的方向。
看著周雲逸沉重的臉色,於倡安心中有些同情,“這個孩子如此孝順,今天要是我於倡安不幫他,那我就真的良心難過了啊!”一會就有了一個法子。
於倡安仔細的瞅了瞅魯琪,突然發現他天庭平正,雙眉比耳朵要低些,鼻子略顯的圓潤,兩嘴邊的漩渦有些寬大,是個正正經經的好苗子。
他就想:如果要想幫到周雲逸,那就得將魯琪收為自己的徒弟;要是能在有生之年能將他的醫術傳揚,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天下人豈不都誇他。
很快的,他就做了決定,嘴角露出了個弧笑,對周雲逸轉彎道:“天下者,像你這麼一個孝子以經很少了,我於倡安今也老朽,手下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唯一的東西就是醫術,其實我很想收一個徒弟,但奈何沒有緣分啊!”
周雲逸聽後剛開始有些不明白,但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於大叔要收徒弟,這說明是有意而為,我真是笨呢,這都想不到。”
周雲逸很認真的就說道:“於大叔,你要收徒弟不是緣分未到,而是你沒有用心選擇,其實只要仔細看看,沒準你徒弟就在身邊呢!”
於倡安笑道:“我倒不覺得,行醫是要救人而不是殺人的,並不是有一個人就可以學的,天下行業眾多,但能當醫師者卻是很少很少。”
“這個晚輩不贊同,學醫者並非是要那人有這方面的天賦,人無完人,我們並不是要將老一輩的東西傳承,而是要將老一輩的東西發揚光大,做出創新,去營救每一個即將死去的人,去善待每一個躺在**的人,這才是晚輩想做的。”周雲逸道。
“你呀,說的很好,像我這一輩的人往往都很保守,雞毛蒜皮的事都會在心裡記個幾天,要是後者能走出我們老一輩的思路,那這個天下何愁沒有善者。”於倡安講道。
天下人者,為開路而當先鋒,我們有義務去以自己的想法做一回事,爛路我們可以修正,好路我們可以走的更好,在困難的時候別退縮,團結一心找辦法,沒有人是笨者,也沒有人很聰明,我們只要有目標,就不怕前面的千難萬險。
周雲逸一笑,現在他才是個十幾歲的孩子,真沒想到會在這一天跟老一輩人探討人生,他連最基本的知識哲學都不懂,就在這賣弄思想,傳出去真的讓人笑話。“既然你有如此恆心,我於倡安就此收下你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門中第二代傳人,是我第一個徒弟,叫做魯琪。”於倡安很認真道。
魯琪點了點頭,心中不時又有些疑惑,“這第二代傳人是他,那第一代又是誰呢?”想著,就又出聲問道:“師父,難道我還有個師兄嗎?”
於倡安略顯一愣,突然冷聲道:“我就收了你一個徒弟,哪還有什麼你師兄呢?”
“那為什麼我是第二代?”
“你要是第一代那我還不得跟祖師同輩?少廢話,就在這給我安靜的養著,等身體恢復之後我在收拾你。”於倡安說完以經站起,因為天色不早了,這時候也是吃晚飯的時間了,他想抓緊時間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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