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拍攝，尹立也會經常喊蔣觀到監視器跟前坐坐，誰讓他是編劇，美其名曰，順便跟個組。
不過，有了蔣觀的加持，拍攝進度確實快很多。
大概半個月，劇組拍完古董街的所有戲份，轉場到南靖的長教村，陳秋水的老家雲林西螺的戲份就安排在這裡。
說是陳秋水的老家，實際上，他在這裡的鏡頭並不多。
反倒王碧雲和陳秋水他媽，也就是徐鳳娘兩個人的對手戲，還更多一點。
“女孩這樣離家，家人會擔心的。”監視器裡，徐鳳娘正在用熱水，幫王碧雲擦腿。
賈靜文確實有一雙美腿。
白皙，光滑，而且腿型纖細修長。
一雙玉足，也泡在盆裡，燈光對映之下，白嫩清晰可見。
“對不起，畫社的同學到xz寫生，我是順路過來的。”王碧雲裹著被子說完，還偷偷往門外方向看。恰好，陳秋水出現在門邊，也在偷偷往裡瞧。兩人對視，微笑。
王碧雲低下頭，看向徐鳳娘。
“好，停！”鏡頭一遍過，劇組眾人轉身，服裝師上來，幫賈靜文調整衣服，尹立把蔣觀喊過來，又看一遍。
“怎麼樣，蔣老師？”尹立樂呵呵問道。
剛才這段戲，他沒導，都是讓蔣觀安排的，正好看看水平怎麼樣。
“鏡頭還可以，不過劇情是不是有點不合適？”蔣觀看著人物關係，覺得彆扭。
“怎麼不合適？”尹立電影美術出身，導戲的時候，更注重鏡頭畫質美工設計，對臺詞和劇本設計反而沒那麼在乎。
“王碧雲鏡頭裡的扮相，是不是太露了？”蔣觀把畫面倒回去，停在賈靜文裹著被子，露著腿這一幀。
“這不挺好的！”導演有個基本功，就是要把女演員拍好看，反正尹立沒覺得有什麼毛病。
“大哥...對面給她洗腿的，是她未來婆婆，您覺得合適嗎？”蔣觀也是糊塗了，當初著急把劇本拿出來，就沒在意那麼多細節。現在意識到問題，正好順便糾正過來。
“她不是個病人嘛...”尹立還在往回圓。
理由聽起來牽強，但意思傳達很清楚，就是不想改這段。
作為一個導演，什麼樣的鏡頭，觀眾會喜歡，他心知肚明。
當然，蔣觀也清楚這一點，也就不再繼續往回扳...
這一頁翻過去...
“接下來怎麼著？”尹立問道。
“要不我再練練，您幫我把著點？”剛導了一場戲，蔣觀好像找到點當導演的快感，還想繼續感受下。
“沒問題...”尹立把對講機遞給蔣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