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好,門未開之前,什麼都聽不見,門一開,各種管絃樂器堆砌在一塊的聲音便暴露了出來。
耳邊,像龍捲風在呼嘯,溫予下意識的就把耳塞給塞進了耳朵裡。
音樂,本是舒緩人心,賞心悅耳的。
但是毫無章法又雜亂的各種樂器一起響起來,各走各的路,不互相配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龍捲風也不過呼嘯的幾秒,謝瀾推門,拉著人走進來的事後,聲音便停了,威廉.華德耳頓忙不迭的從講臺上走了下來。
手裡還拿著指揮棒。
老頭子衣冠楚楚,穿著燕尾服,跟要上臺演出似的。
他滿是心虛的看了溫予一眼,眼神都是飄忽的。
溫予也有些心虛,親自把他男朋友推進了火坑裡。
謝瀾回頭,“等下,我給你找個位置,阿予坐著就好。”
人群中傳出細碎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整個樂團裡,有不少Z國人,認識溫予的也不在少數,對於之前溫予在圈子裡發生的事,那些人多少也是聽過幾句的。
畢竟紅的那麼黑。
被謝澄壓下去的黑料,精神疾病,打人……
在她二十七歲的人生裡,颳了很大的一陣風。
謝瀾就是瀾里斯,瀾里斯就是國際上那個年少成名的天才音樂家,那個非禁止即巔峰的存在。
不過溫予對謝瀾的這一層身份並不知情。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容軼放下手裡的小提琴,擠了出來,眸色中是難掩的激動,“小予。”
溫予也愣住了,沒想到會在這裡再見到她!
一旁謝瀾整個威廉.華德耳頓在說著什麼,現場有些鬧,便也沒有注意到已經抱在一塊的兩個人。
溫予有些激動,“你怎麼會在這?”
容軼笑著:“我來這邊已經一年多了,不過沒和你說。”
溫予沒吭聲,一年多之前,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她和謝瀾在機場上遇到過她和時承璟。
好像當時時承璟還問他倆謝瀾認不認識威廉.華德耳頓,的確是有那麼一回事,溫予點了點頭。
容軼笑著:“你怎麼也來了?”
溫予抬了下下巴,意示了一下一旁正和威廉.華德耳頓交流的人,“陪他來上課。”
“上課?”容軼詫異了下,剛想要問一下,上什麼課,一旁的威廉.華德耳頓便拍了拍手,意示大家安靜一下。
一時間也來不及問,容軼便趕忙的回到了隊伍了。
溫予看了眼身後的位置,把耳塞塞進了耳朵裡,坐在了謝瀾搬過來的椅子上。
眉目間帶著疑惑,難道他們上課……是站著上了。
臺上,威廉.華德耳頓正滔滔不絕的講著,
謝瀾站在一旁,歸眼,偷偷往溫予的方位看了看,勾著嘴角,笑了下,好似人間四月天,不經意間,便醉了人眼。
他穿得很隨意,就商場裡直接搭配好的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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