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有此事?”
顧相一副並不知情的樣子,他走過來將葉沉魚扶了起來道:“你說綠珠是被人毒打的?她不是咬舌自盡?”
葉沉魚伸手指了指身後葉君澤帶來的那口大箱子道:“父親去看看就知道了,綠珠便是被人裝進這個箱子,送到了我的手裡,血跡都將箱子給染紅了。”
她抹了一把眼淚:“綠珠被人打得渾身沒一塊好面板,送到我那裡的時候,脈搏都沒了,就吊著一口氣,眼下人還昏迷著,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顧相沉著一張臉,對著顧楓道:“去把二小姐叫來。”
沈崇禮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問道:“方才相爺說這個綠珠是咬舌自盡?這是怎麼回事?”
顧相嘆了一聲道:“昨日錦初在沉魚的院子裡,撞見綠珠偷盜府上財物,她說綠珠見事情敗露便咬舌自盡了,我便也沒有追問,誰曾想她竟然騙了我。”
他眯了眯眼睛,冷聲道:“我這個女兒剛被找回來,就鬧出這樣的事情,是我管教不嚴,讓沈大人看笑話了。”
沈崇禮道:“相爺言重了,不知這個叫綠珠的丫鬟偷盜了什麼財物?
如果證實她當真是偷盜了府上的財物,那麼二小姐責罰倒也情有可原。”
顧相回道:“那個丫鬟在沉魚房中抱走了一個盒子。”
她問著葉沉魚:“你可知道此事?”
葉沉魚點了點頭:“是我讓綠珠將那個盒子給二哥送去的,誰曾想竟然會害了她。
就是不知道綠珠是在哪裡被抓住的?是在相府之內,還是府外?
若是府外,這偷竊之名自然洗不掉,但如果是府內,這罪名是不是草率了一些。
再者她偷盜之物究竟是什麼,可查驗清楚了?”
沈崇禮點了點頭:“確實,偷竊者將贓物帶出府外佔為己有,才可定罪,且偷竊之物,要有一定的價值才行。”
顧相聽著他們一唱一和的,心中不免泛著疑惑,他總覺得沈崇禮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斷此事的。
但又覺得這或許就是個巧合。
其實昨日他讓顧楓去調查過了,知曉是錦初讓人打死了綠珠,她偷偷將人除掉了也就算了,偏偏要挑釁沉魚,將人給她送了去。
他這個女兒膽大、狠辣、囂張跋扈,不如沉魚沉穩、聰慧,這性子確實需要好好磨一磨。
不多時,顧錦初被帶了過來,跟著她一起的還有夏蘭。
夏蘭憑著昨日之事,已經成功的入了顧錦初的眼,成了她身旁的大丫鬟,正春風得意著呢。
她跟著顧錦初來到花廳,就看見門口擺著的那口大箱子,嚇得她臉色霎時一變。
“爹爹,你找我?”
顧錦初走進來,屈膝行了一禮,她正在跟著府上的教導嬤嬤學習規矩,就被叫到了這裡來。
見葉沉魚也在,她眸中閃過一抹不屑,只是未曾表現出來,還親暱地喚了一聲:“姐姐,你來了。”
葉沉魚眸光微動,對顧錦初態度的轉變卻是絲毫都不覺得意外。
她所認識的顧錦初,一直都是有心機,有手段之人。
前世她也曾撒潑發瘋的想要趕她走,只不過沒有什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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