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應了一聲是,轉身退了下去。
蕭臨淵靠在椅子上,想要小憩一會,可是閉上眼睛,他總是會回憶起那種感覺。
就像是一根羽毛落在了他的心頭,抓不住又舍不下。
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清閒了,才會胡思亂想,於是努力讓自己忙碌起來。
可即便如此,夜裡,他還是做了個夢。
夢中的他似乎是被禁錮了一樣,身上的女子肆意地親吻著他。
那柔軟的雙唇從他的臉劃過,落在他的喉結上,又是咬又是吻。
他被這種感覺折磨得既痛苦又快活,最終在他掙脫束縛的時候,將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女子狠狠地壓在身下。
她在哭,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哭聲,慢慢地那哭聲變了腔調,脆生生的帶著一絲稚嫩在叫他:“寂無哥哥,救我。”
蕭臨淵一下子從夢中醒了過來,他恍惚了片刻,起身坐了起來,然後伸手揉了揉有些疼的頭。
生平第一次,他做了這樣的夢,夢中的女子他雖然看不清楚樣貌,但也知道那是誰。
蕭臨淵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他怎麼能……
他心煩意亂地坐在床上緩了許久,才將身上的褻衣換了下來,連同昨天穿過的衣服一起,丟給了門外的凌越道:“拿去燒掉。”
凌越詫異的抱著衣服,不知道大人這是怎麼了,直到發現那穿過的褻衣上染了可疑的痕跡。
他瞪大眼睛,看著已經閉上的房門。
不得了,他們家大人鐵樹開花了?尋常男人到了這個年紀早就開葷了,可是他們家大人寡淡得像個和尚。
以前在甘州的時候,也有不少千金小姐秋波暗送,可是他們家大人就跟眼瞎了一樣,瞧都不瞧。
以至於他都懷疑,他們家大人是不是斷袖,但是現在,這疑惑終於消了,他們家大人是個正常的男人。
凌越抱著衣服,激動得想哭,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保命要緊。
葉沉魚不知道,因為她昨日荒唐的行徑,讓蕭臨淵受盡了折磨。
回到蕭府後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睡得比平日裡都要香。
一大早,葉君澤來看她,還端了一個魚缸,裡面兩條紅色的小錦鯉正遊得歡快。
她喜歡的不得了,問道:“哥哥,這是打哪弄的?”
葉君澤道:“之前買給你養著玩的,忘了給你,你養傷也不能四處行走,怕你悶,就給你端來了。”
“謝謝哥哥。”
葉沉魚趴在魚缸前,盯著那兩隻小錦鯉,然後捏了幾顆魚食喂著,就聽葉君澤問道:“之前聽清和公主叫你小錦鯉,她說你之前有個錦鯉玉墜,後來卻丟了?”
“是丟了。”
葉沉魚想到自己的那個錦鯉玉墜有些惋惜:“十歲那年我生了一場重病,那玉墜就不見了。”
門外,蕭臨淵聽著這話腳步一頓,卻是沒有進去,而是閃到了一旁,靜靜的聽著屋裡兄妹兩人的對話。
葉君澤道:“你如果喜歡的話,就讓爹給你再雕一個,保準雕得一模一樣。”
葉沉魚卻搖了搖頭:“那玉墜本就是護身用的,丟了可能是為了我擋了災,再雕一個就不必了,這兩條小錦鯉我也挺喜歡的。”
她看著魚缸裡的兩隻小錦鯉,忽而想起前世蕭臨淵叫她小魚兒。
但她自重生後和蕭臨淵相識以來,他倒是從未這麼叫過她。
正想著,就聽門外傳來綠珠的聲音:“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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