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此女子太過犀利,即便是嫁過人又如何,本皇子依然可以帶回秦國,放在自己的後院。
沈棲月朝上施禮,“請皇上下令。”
周丞相和顧太傅已經自覺地把眾人往一塊聚集,大廳裡只留下有限的幾個桌案,其他的桌案和座椅,全都抬出大廳。
看上去,倒也夠施展的。
皇上依然捋著鬍鬚,笑道:“秦使者可準備好了?”
應昊天抱拳,說道:“請皇上下令。”
“好,開始吧。”
皇帝話落,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嫂子,你又何必強出頭,不管是璇璣縣主和親大秦,還是你和親大秦,都可以得到皇上十萬兩黃金的賞賜,你為何要爭強鬥狠?和秦國三皇子比試,你是對手嗎?”
不用看,沈棲月就知道是秦家的那頭蠢豬——秦宓。
秦宓是跟在皇太子妃的身後進來的,自覺地沒有和皇太孫妃坐在一起。
雖然穿著小姐的服飾,因為不敢報出秦家六品官員府上的名號,又不甘心過來尋找沈棲月,被負責宴席的婆子安排在最後面。
此時從角落裡站出來,大聲喊道:“嫂子,我替我哥休了你,你已經不是秦家人了,還不快領了皇上的賞賜,送到秦家,然後就去秦國和親,兩全其美不好麼?非要動手,不是君子所為。”
眾位大臣和大廳裡的女眷,全都看向這位不知死活的東西。
事關大燕帝國和秦國的臉面,一句休了沈棲月,就能讓所有的事情兩全其美?
等人們琢磨清楚才明白,敢情這位是要沈棲月領了皇上的十萬兩黃金,黃金留在秦家,沈棲月和親秦國。
秦家的黃金,秦國的沈棲月,可不是兩全其美?
沈棲月得了什麼?
大燕帝國的臉呢?
長公主立馬怒道:“胡言亂語,亂棍打出去。”
旁邊有人說道:“可不是嗎,都替你哥哥休了你嫂子了,還妄想十萬兩黃金,臉呢?”
“這是誰呀?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胡言亂語都是好聽的,簡直就是犬吠。”
大家七嘴八舌中,秦宓被兩個得力的婆子拖出去,扔在大廳的外面。
兩個婆子橫眉立目,大聲呵斥:“滾,別髒了我們太傅府的地。”
“賤婢,你們敢……”秦宓站起來指著兩個高大的婆子。
兩個婆子相互看了一眼,一句話不說,一邊一個揪住秦宓的手臂,直接一次性送了秦宓到了大門外,且叮囑把門的小廝,絕對不能放了這人進去。
沒有秦宓在一旁打攪,沈棲月認真和應昊天對峙。
沈棲月明白,她的體力極可能趕不上應昊天,要想戰勝應昊天,必須在短時間內給秦昊天致命一擊。
隨著皇帝一聲令下,應昊天率先發動攻勢。
他雙臂一震,青銅護腕泛著冷光,一記凌厲的掌風直劈沈棲月面門。
滿座貴女驚呼聲中,沈棲月卻如游魚般側身滑步,玄色衣袂在空氣中劃出半道殘影——正是沈氏祖傳的\"流雲步\"。
“就這點本事?”應昊天獰笑著變掌為爪,五指成鉤直取咽喉。
沈棲月突然矮身下潛,髮間白玉響鈴簪\"叮\"地擦過對方腕甲。
眾人尚未看清動作,她已貼身切入應昊天空門,左手成刀猛擊其肋下三寸。
\"砰!\"悶響聲中應昊天連退三步,臉色驟變。
這分明是戰場上殺人的手法,哪像閨閣女子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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