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本應是人生一大幸事,紅燭搖曳,情意綿綿,然而對於姜子牙而言,這一夜卻彷彿是一場難以言說的煎熬。
夜幕籠罩著姜府,新房內燭火閃爍,映照著姜子牙那略顯窘迫的面容。
“老東西,你這是怎麼回事?廢物!”馬氏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夫人,我……我……”姜子牙囁嚅著,漲紅了臉,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什麼我!”馬氏的斥責聲如連珠炮般響起,充斥著不滿與憤怒。
而這對新婚夫婦的爭執,一字不漏地傳進了申公豹的耳中。
此時的申公豹,正在自己的國師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意。
第三日,晨曦初露,姜子牙早早地便尋了一處人流較多的街道,將一個個笊籬整齊地擺放在攤位上,開始叫賣起來。
“笊籬,笊籬,有沒有人買笊籬!”
然而,時光流逝,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三個時辰過去了……從巳時一直到亥時,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卻沒有一人停下腳步,光顧姜子牙的攤位。
“不應該啊,三日前那娶妻之時,貧道可以說是出盡了風頭,為何今日一把笊籬也沒賣出去?”姜子牙滿心疑惑,這是他第一次做買賣,面對如此慘淡的生意,心中必然失落。
暗處的申公豹則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姜子牙,他已經足足看了三個時辰,這期間,姜子牙那焦急又無奈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笑了好多次。
片刻後,申公豹調整好心情,整了整衣衫,施施然自暗處走出,邁著從容的步伐,直直地朝著姜子牙的攤位走去。
“師兄,剛剛新婚,怎就出來了呢,現如今不應該在家中你儂我儂嗎?”申公豹看著落魄的姜子牙,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有意無意地調侃道。
反觀姜子牙,一臉苦澀,嘴角微微抽了抽,重重地嘆了口氣:“唉,師弟有所不知啊,為兄苦啊,……”
“師兄且慢說,我等找處酒館邊喝邊談!”說罷,申公豹不等姜子牙回應,便拉著他,朝著不遠處的一處酒樓走去。
“師弟,為兄的這些笊籬,怕是會被人拿走啊!”姜子牙面露擔憂之色,回頭看了看那無人問津的攤位。
“無妨,師兄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商百姓富足,無餓殍之憂,已然路不拾遺,放於此處便可!”
……
酒館內,酒香四溢,二人在一處幽靜的雅間坐下。
桌上擺滿酒菜,申公豹與姜子牙各自端起酒杯,淺酌慢飲。
“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師弟本覺得您今年已七十有二,馬氏今年六十有八,正所謂六十八配七十二,乃是天作之合,而且馬氏又多有賢惠之名,貧道這才為您做媒,難道那馬氏對您不好?若是如此,師弟再為你尋一個便是!”
“唉!”姜子牙滿臉愁容,又喝了口手中的濁酒,似是在借酒消愁,“並非如此啊師弟,馬氏對師兄的確很好,而且師兄出來做生意,也是馬氏的主意。”
姜子牙此話傳入申公豹耳中,他立刻表現出一臉怒氣,猛地一拍桌子,酒杯都跟著震顫起來:“這馬氏怎麼回事!難道覺得貧道養不起自己的師兄嗎!”說著,申公豹作勢便欲轉身向姜府走去,一副要為姜子牙討個說法的架勢。
姜子牙見狀,心中一驚,趕忙伸手攔住申公豹:“師弟且慢,師弟且慢啊,馬氏說的不無道理啊,為兄怎可一直依靠師弟與異人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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