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那麼說,但我只是在提醒你,你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梁景鬱的臉色很難看,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顧皎皎竟然會把主意打到他舅舅謝瀾霆的頭上。
“怎麼,你們昨晚見過?”謝靜姝是何等人精,立刻就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顧皎皎聽謝靜姝的語氣,想來昨晚的事情,梁景鬱並未跟他的母親提,所以顧皎皎便沒有主動交代,以防影響到以後謝靜姝阻礙她見康康,便直接說道:“昨晚只是他叫我今天來看康康,我們沒有其他交集。”
顧皎皎第一時間就撇清了她和梁景鬱的關係,也隱去了謝瀾霆的存在。
梁景鬱的眼神陰沉了幾分,但他沒有挑破這件事,只是對著謝靜姝道:“康康是她的兒子,她既然已經出獄,便有義務來照看康康,這是她的責任,誰讓她執意把康康生下來的!”
顧皎皎冷笑一聲,心中薄涼萬分。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負責任,說過的話都不算話,全部推卸到她的身上。
曾經一腔真心錯付,以後便再無瓜葛吧。
只是,連累了康康,得不到父親的疼愛,她給不了康康一個完整的家了。
“是,康康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骨肉,我順產難產生不下他,後來沒上麻藥就直接剖腹產,我這麼艱難生下的康康,還有誰會比我更在意他?”顧皎皎紅了眼眶。
梁景鬱被她嗆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腦海中彷彿浮現出她難產的痛苦模樣,一時之間一股酸澀湧上心頭。
就在這個時候,謝靜姝擋在了兩人面前,冠冕堂皇地說道:“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一道難關,我也是因為生景鬱的時候太痛苦了,便沒再繼續生,有景鬱一個孩子我就足夠了。皎皎,康康還在等著你呢,你快些上樓去陪他吧。”
“嗯。”
顧皎皎應了一聲,轉身往裡走去。
在她上樓後,謝靜姝才看向梁景鬱開了口:“如今你與顧心雅已經訂婚了,可別再給我鬧出什麼么蛾子了。”
梁景鬱板著臉沒再說話。
……
顧皎皎來到了康康的房門口,就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她因為擔心,沒敲門就直接闖了進去。
她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傭正在被康康扇巴掌,地上還有他砸壞的玩具。
看到這一幕,顧皎皎差點窒息,連忙上前抓住了他肉嘟嘟的爪子,“康康,你怎麼能打人呢!”
那女傭可憐地跪在地上,不敢吱聲,兩眼紅紅的,很委屈的模樣,剛剛就任由康康的肉爪子在她臉上揮舞。
顧皎皎立刻甩開康康的手,先將女傭扶起身來,康康則握住拳頭,用力地朝著顧皎皎的肚子捶了一拳。
顧皎皎只顧著扶起女傭,一個不小心沒注意,腹部傳來劇痛,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緊接著,就是康康震耳欲聾的爆笑聲。
看到他這副野蠻的二世祖模樣,顧皎皎心裡的痛苦湧上心頭,眼淚也從眼眶中奔湧而出。
她的兒子,怎麼會是這樣的?
痛心,無奈,甚至比昨天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更加讓她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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