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魔劫

第87章 雪花

鍾偉男邪邪的笑:“當然,自然的愛上誰也拒絕不了,難得千低小姐為泰一君想的周全,肯給他更多的愛和滋潤。”

“當然,男人需要不同女人的愛情,他會更加精神,更加鬥志旺盛。有美在前才會有動力,不是嗎?”千代又是一個挑逗的嫵媚的笑,妖冶銷魂,鍾偉男淡淡的邪邪的微笑,走出他的辦公室,劉松和田蒼侍立在外,見他出來馬上跟在左右兩側,目不斜視。千代笑贊他們的忠心,鍾偉男不以為意的說:“他們的命是我的,我的命沒有了他們的命也就沒有了,他們向我立了生死契約,如同你們夫妻相互立下生死契約一樣。”

“哦,是嗎?你知道我們夫妻可不少啊,連我們的生死契約你也清楚?”

“我是搞什麼的?情報!沒有情報我如何做生意?”他不屑冷眼千代,“美國中情局不過如此,我想弄訊息是分秒間的事。”

“我們正是看中你的智慧,和有智慧的人打交道應該是件愉快的事。”千代恭維的笑,卻又不是誇張修飾的恰如其分的說。

“千代小姐您真是會說話,一張小嘴兒一張開都是好聽的,人看著養眼養神啊。”

“嘻嘻,鍾生,您這話我會當您喜歡上千代哦。”千代不錯時機的調情。

“有男神在前,鍾偉男不敢說愛,只是仰慕。”他們走出辦公大樓,一天雪花飛舞,劉松、田蒼準備撐傘,鍾偉男稍揚手,示意不用,要劉鬆開車過來,千代的司機一直等在辦公大樓前,見主人出來立馬下車為他們打傘開車門。

鍾偉男和千代約好天明相見時間各自回家,千代與泰一他們租住在離鍾偉男不遠的別墅一個高尚住宅區,裡面住的非貴即富,鍾偉男不喜歡人多,他的別墅通常會在比較僻靜的地方,山水比較清雅的地方,他是個好享受也會享受的人。

他別墅外是農莊村民,慕容飛雪外婆家的葡萄園就在這個農莊,僱傭了一半當地村民,換句話說是一半村民是德拉謨爾家的傭工,他們生活富有,快樂,鍾偉男喜歡這塊地是他無意踩山地車經過,看山清水秀,民風純樸,想都沒有多想就找人買地建別墅,別墅佔地五百畝,歌特式建築,泳池花園,坐北朝南面向村莊。

鍾偉男回到別墅立即啟用加密防竊聽防駭客軟體,向李天澤傳送訊息,傳遞雌雄雙煞的資料,李天澤密切注視他的動靜,一收到他的資訊立即轉交相關部門。

鍾偉男做完他該做的事情想睡一會,無意窗外一眼,被漫天雪花迷住,窗外庭院亮著三盞院燈,照著不同方位,雪覆蓋了地面,蒼白了樹木山林,他雪看的多,卻從來沒想過認真看它一下,也從來沒有感覺它有多美,此時此刻,他面前好像鋪陣著一塊白絲細絹,安雅輕潑粉墨,溫暖的白塗抹了他黑色的生命,從此他的生命生動在她的畫面上,溫柔迷朦卻又是那樣輕覆著一層淡淡的悽美。

他輕呼著裳兒,人就到了外面與雪同舞,一把彼岸劍迎風傲雪,將一天生硬的白舞成一首詩,極似‘夜闌劍聽風吹雪’的意境,劉松在樓下衛護室時刻注意著他的動靜,他伏在窗前看他舞劍,他不是女人,但看他傾情演繹的彼岸劍在雪下,在風中都是十分的動情了,他一樣的想到安雅,於是他的手自然而然的為他做著他要為他做的事情,把畫面傳給了安雅。

他精疲力遏停下來時雪依自飛揚。他一身大汗淋漓,身上並無半片雪花。他呆立院子中間,雙手欲託雪花,但是雪花一入他掌即化水汽沒入手心不見,他想起幼年在美國漫哈頓的舊宅,想他如果能帶安雅一同回去欣賞舊宅前的雪那是件多麼滿足他內心歡喜的事,想著裳兒名字便如幻的呼喚著裳兒,裳兒,他的劍便浣花似的挑起,和著雪花的節奏,漫妙的如思念中的女子,這劍法顯然不是彼岸劍,應該是他新近學的盧楓的《千荷之戀》柔美嫵媚飄逸,他的身子總在空中旋飛,劍速實快的無法辨清,你只說萬朵蓮花一點不虛,劉松倒吸口冷氣,想幸虧不是二人對陣,如果是隻怕這萬朵蓮花就是你送命歸西的送歸使者,遠比彼岸劍更為惑媚人心。鍾偉男在蓮花劍下情義綿綿,風情萬種,如同雪的千種風情,用‘驚心動魄’四字形容一點不為過,劉松痴呆的久久不能回過神,田蒼呢,情況不比劉松好到哪去,他同樣做著一件事,他是把畫面傳給了藤子鳴。

鍾偉男在雪中,直到天大亮,雪依然下,他收劍回房,沒有遲疑,劉松立刻送上一杯鮮果汁他喝下,他洗漱再出來吃早餐,一邊吃早餐一邊讀早報,隨意問安雅在瑞士情況。劉松答,安雅在瑞士和家人玩的很開心,把四個老人哄的嘴都合不上,藤子鳴總裁陪侍老人一直關注裳小姐,聽老人家講裳小姐的故事:“你聽,這是總裁特意錄製的音只為讓您親耳聽見。”

“……安雅,從小在靈山長大,六歲前在漠北時間只有六、七、八、九、四個月。這是草原春暖花開的季節,氣候溫暖,荷兒帶著她每天在草原上漫步……盧楓下班回家什麼不幹,只與安雅不是捉迷藏就教她劍,父女倆總是笑的天下人都知道他們父女幸福……等雲天雲楓兄弟出生了,沈書荷沒有時間管她,好在她懂事,從來不給荷兒添麻煩,還會幫荷兒照看小兄弟,……哈哈,你不知道,雲天臭小子在襁袍中時一拉尿或大便在身上就會快活的笑,安雅每見他笑的壞樣子就只叫媽媽,快看,弟弟又做壞事了,她一面叫一面自己給開啟……果然如她所說……哈哈,她清洗乾淨雲天,沈書荷才趕來,表揚她真是個好姐姐。雲天一歲三個月還不會走路,她罵他笨蛋,說她一歲就會走了,她的外婆笑她說‘孩子晚走路才好,才是幸福命呢,她就委曲的哭了,問她以後命不是苦了?……’她的外婆又笑著說女孩和男孩子是不一樣的,女孩早走路就是一家管家婆,管住夫婿,像她的媽媽,爹爹永遠永遠,老老實實聽她的話,因為媽媽也是一歲走的路,於是她又展顏笑,問,她會不會嫁一個和爹爹一樣帥氣的男人……她的外婆笑,她原不過哄她玩的,不曾想她問的認真聽的認真,……她的外婆正要回答她,飛飛在她身邊搶答:‘當然會帥過舅舅,因為我要娶你——盧安雅’藤子鳴的笑聲和著老人的笑聲,鍾偉男笑揚手示意劉松關掉錄音,一面站起身交待:“我睡三個小時,三小時後我沒有自然醒來你按鈴催醒我。”

劉松點頭嗯。

鍾偉男回到臥室,睡下,想想還是給安雅撥了一個電話,剛才的錄音撩起他濃郁的思念。

安雅見他的電話十分興奮,卻是矜持的細聲問候,講她沒有隻顧自己瘋玩,而是陪老人賞玩散步,藤子鳴伯伯也在身邊,問他為什麼在雪裡練劍到天明?一晚不睡?是為雪好看嗎?她覺得他的劍影迷醉了雪,他聽她的話就知道是劉松拍了影像傳給她看了,他溫馨的微笑,說他只是正好做完一件事,遇上下雪一時歡喜不能入睡,現在他準備睡了,和她道安好就擁抱她的夢影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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