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雙煞與鍾偉男分手後沒有直接回宿處,費依爾德約了他們在喱島相見,喱島是費依爾德大本營,與鍾偉男的別墅剛好相反的方向約八十公里。費依爾德最近與雌雄雙煞往來親密,他是想利用雌雄雙煞對付鍾偉男,報孤島之仇。
雌雄雙煞一入法國,費依爾德第二天即聯絡上他們,將鍾偉男所有資料盡數呈上,儘管雙煞在來之前早已掌握鍾偉男的具體資料,但他們仍需要一個衝鋒陷陣的走狗,鍾偉男顯然不可能是這種人,他們無法凌駕在他之上,只可能盡力討好他取得與他的合作機會,否則他們將難以在這塊土地上立足,剛才他們完全領教了鍾偉男的孤絕冷傲,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那種。
他們一路沉默許久,千代兩眼瞅著上車窗外的雪飄,泰一依然閉目,他好象更喜歡用耳朵。
“親愛的,你聽到了什麼?”千代在快到費依爾德的喱島時開口說話了。
“我聽到你心跳的好厲害,你在想鍾偉男,你對他動心了不是嗎?”
千代瞥眼她的丈夫人妖,冷笑:“你的聽耳術果然厲害,我的心思你也聽的出來。”
泰一冷笑:“我如果指望你不偷腥獵美,我們不用別人叫雌雄雙煞了。”
她回以冷笑:“他才象個男人,不象你。”
“你不會真的拋下我準備追求他吧?”
“很難說,但是如果你能滿足我的願望……”
“你要想清是你是來幹什麼的先,老婆。”泰一警告的瞪眼他的女人。
“如果我不能和他有一夜情,來享受他你不用指望我對你俯首貼耳的為你賣命做事,老孃不侍候你。”千代並不買她丈夫的帳,氣勢洶洶。
“好吧,娘們,你夠狠,你看費依爾德那傢伙會給我們什麼意見逮住你想要的獵物。”
“每個人都會有他的弱點,我不相信他攻不可克。”千代自信的,鬼媚的冷笑,手指關節握得咯吱吱的響。一看就知道她是個練武之人。
“親愛的你有沒有沒有想過利用鍾偉男洗我們的黑錢?”
“我們本來就是黑的不能再黑,天下人都知道?用得著洗嗎?”、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做的這樣張揚呢?鍾偉男倒是讓我有另外的想法,你看他同樣做的是象我們一樣的生意,但他卻不著痕跡,所以他過的悠閒。”
“你想說什麼?”
“我是想說我們也可以象鍾偉男一樣辦公司用公司做晃,私下裡的生意誰知道呢?”
千代看眼她的男人不屑的說:“我們找鍾偉男的目的不正是為了這個,借他外殼用做他的合夥人拍檔,可以省我們很多麻煩。”
“我總覺得幹自己的好,鍾偉男的殺氣看去比我還要唳氣七八分,我用的都是溫柔手腕,他對女人不感不興趣,對男人也不感興趣,你看他時他根本不屑到極點,彷彿你就象一堆腐屍,他若不是非常利益他不會屈從就範我們。”泰一分析,千代轉動眼珠深表贊同,夫妻倆人又挑眉到一塊相視幾眼,車也到了費依爾德宅院外,費依爾德迎出大門將夫妻迎進,一番客套,費依爾德開門見山的問夫妻鍾偉男這個人如何,夫妻如實相告,明人面前他們不想撒謊,費依爾德連點頭說:“我也覺得我夠狠的但在鍾偉男面前我沒有辦法比。”
“你對他想怎麼樣?”夫妻也不跟他客氣,也不拐彎抹角,泰一隨身在客人位上坐下,微挑了眉問。
“他行事一向很謹慎,他的命令通常有劉松轉達到下面,再由劉松轉上來。”
“為什麼?”
“因為他的行蹤很少讓人知道或者可以說是避免讓人知道,他想見你他會提前知會,他不想見你你就是把他的弟兄弄個橫死街頭他不會理你,但你會加倍得到還報,他死一個你就會死十個或者二十個。這是他的陪葬法。”
泰一倒吸一口冷氣,問:“他有這樣強勢嗎?”
費依爾德點頭。
“那你還敢反叛他?”
“我不是要反叛他,其實借他的大樹未必不是好事,你只要不出底線他不會對你怎麼樣,他會容忍。”
“你的意思是?”
“我們幹我們的,不要在他眼皮底下。”
“你有什麼主意?”泰一問
“我們到南部普羅旺斯去,那裡靠海離鍾偉男遠,鍾偉男在巴黎西部的諾曼底剛好斜對。”
“你熟悉那裡嗎?”
“嗯,我的冰毒都是從那入運進運出的,在那我有一個碼頭港口。”
“他不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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