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歸他之前,自前幾月併入後沒有再做。”
“你是想做回從前的生意,對嗎?”
“嗯。你不是有貨嗎?”費依爾德詭笑。
“我的貨可不只這些。”
“明白,明白,略有耳聞,泰一先生的貨齊全,從人到物,費依爾德看中的就是泰一先生的貨有價值,多不敢要,有微利即可。”說著哈哈的乾笑。
泰一卻是大笑:“爽快,費依爾德先生,泰一喜歡交你這種人。”說著馬上正下臉來說:“只怕你逃不出他的視線,我敢說我來這裡他已經瞭然於目。”
“我說了只要不出他的底線他不會理你。”
“但是你做的不正是出了他的底線嗎?”
費依爾德陰笑:“如果做,自然不能讓他知道,中國有句成語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你知道它的意思嗎?”
泰一亦是陰笑:“如此看你發揮了,希望合作愉快。”
他們談定然後就進入密商,費依爾德引雙煞入密室詳談細節。一談就是四五個小時,天也亮了,雪還在下,費依爾德引雙煞出密室,工人上前問費依爾德是否用早餐,費依爾德點頭,他肚腹咕咕叫了,他請雙煞共進早餐,三明治、沙律、火腿、鮮牛奶、雞蛋。
千代拿起牛奶喝口問費依爾德:“你知道鍾偉男為什麼喜歡吃中式菜嗎?”
“據說他在初出道在日本中式小菜館吃飯,偶然吃了中國菜一下就喜歡上了,然後到處尋中國的廚師,結果在美國的一家中國餐館被他看中一個,就是現在的溫廚,溫廚不僅會做中國菜,日本的料理也做的很好,是頂級廚師,如果沒有其他,他是隻為他一個人服務。”
“你說,溫廚有可能為我們服務嗎?”
“沒有可能。”
“你試過嗎?”
“不是我試了,是鍾偉男試過他的忠心。”
“依你說他手下的十個人都不可能背叛他?”
“嗯,他們有生死盟約,他手下十個人都有契約在他手上,何況你給不出他的條件給他們。”
“是嗎?他給他們什麼條件?”
他們每個人拿的都是他本人的雙倍,也就是說他們都比他有錢,你說到哪找這樣的老闆?”
“你呢?”
“我不是他們的合夥人,僅是歸屬他管。”
“就是小馬仔了。”千代格格嬌笑,“所以你不服對嗎?”
“算是吧。”
“早餐後,我們要休息一上午再回巴黎會見鍾偉男,你和我們一起去。”千代說,“與其讓他猜測不如光明正大的給他看,要他知道不只有他是我們的合作伙伴。”
“你真是女人頭髮長見事短。”泰一瞥眼他的妻子。
“怎麼說?”
鍾偉男是你可以激倒的他不叫鍾偉男了,你不要亂來,壞了費依爾德的好意,費依爾德只能是我們的暗棋,主要是要在他身上挖掘資源,他可是用腦吃飯的,親愛的。”
千代訕笑沒有反駁,張眼看她的丈夫,她的丈夫繼續說:“聖誕,我們也好好休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不用把自己弄的緊死的發條機械的走,要學鍾偉男享受生活。”
千代實在忍不住笑的噴出一口牛奶,戲謔她的丈夫:“親愛的,你才到巴黎和他接觸不過幾個小時就學會了他的享受了?”
“他到巴黎躲別人不就是為享受?不想別人打攪他的天地?”
千代撇撇嘴:“相中女人直說,不用繞彎,你說你看中哪家富家姐了?”
“不用太敏感,親愛的。”泰一笑,咬一口三明治,喝口牛奶,夫妻二人絮絮叨叨嘲笑著彼此,玩笑的把早餐吃完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