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錯,易容術酷絕,我竟沒有看出來。”崗次苦笑,“我只以為你是比鍾偉男更為貪婪更為陰險更有霸權野心的人,沒想到。”
“總之他的猥瑣瞞過了你也瞞過了我。”鍾偉男冷聲。
“好說,此時你島外的人都為警方控制,而且警方很快上島,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崗次K先生。”
崗次挺拔身子,文明棍儘量支撐他長點,他看了逸飛幾分鈡:“你所有的計劃合情合理,包括你與盧安雅成其好事,我沒有理由不欣賞你,只是你一個人能出的了我的關嗎?”最後的聲音惡狠,一隻犲狼的眼盯住他,他完全沒有注意山上的蟒蛇已橫越下山,安雅解脫了啞彈卻被怪蟒一個卷尾扔出不知墜向何處,泰一和千代眼睜睜看著安雅影子墜的無影無蹤,張大的嘴合不上。
雲天瘋了樣追向安雅影墜的方向,撕心裂肺叫老姐。
所有部署的計劃全部被打亂,李天澤此刻除了儘快解決面前的僱傭兵,還有尋找安雅,茫茫大海水性再好也有時,何況她身體還在病中,兒子云天又自暴身份遭追擊,一切不利因素都在困擾他。
逸飛在崗次陰聲語氣過後與十三個護衛打起來,各自筏艇,一用力便是傾身求穩,逸飛這方面的功顯然高過對方,逸飛逐漸漂移崗次。
崗次拄手微笑:“難得一看的好功夫,好,好,好。”他連下了三個好。
“你好像不急不怕也無所謂。”鍾偉男說。
“事已至此,怕有何用,不是嗎?”他並不看鐘偉男。
“你沒有想過趁此時機逃嗎?”
“逃哪裡去?楊逸飛已經為我設下天羅地網,你以為可以逃嗎?不逃了,還是看看他強還是我的護衛強。”
“爸爸快逃吧,前後兩條怪蠎,打也打不死,它的鱗片堅硬無比。盧安雅被它甩沒了,不知道哪去了。”千代划著筏艇來。
“是嗎?如此很好,千代你和泰一走吧,警察很快到。”崗次漫長聲,拉女兒近身摸摸她臉:“爸爸老了,不想動了,你快去,爸爸訂的快艇在公海,快快去。”
“爸爸,不,我們一起去吧,我們不報仇了,天都不讓我們報。”
“誰說,李天澤不死,死了盧安雅一樣,他以後的日子只會在痛苦中度過,我早該想到這點,我以前為什麼執著他死呢,原來生不如死更痛苦,我說是天幫我決定了最好的結果。”
鍾偉男面如冰川,極地冰寒的聲音:“裳兒死了你們就都為她陪葬吧,還去哪?”
“鍾偉男,你?”泰一先是驚了,“裳兒?”
“被你綁架折磨的盧安雅不就是裳兒,我就是那個像父親多點的情人,你們毀了我的快樂,毀了我的愛人,他一字一句的說,聽的人的身子都被冰裹住,他腰間抽出彼岸劍,劍起劍落,不見一點影,千代和泰一傾刻被攔腰斬斷,聲都沒有吭聲,他對跌入水中的屍體向崗次說:“我不殺你,已經有人來抓你。”他扭頭,只見慕容飛雪乘快艇到跳到崗次面前,崗次被銬上艇,然後又被送上另艘大船。慕容飛雪再出現在鍾偉男身邊時問安雅在哪裡。
“我不知道,只有它知道。”鍾偉男指頭長犄角的怪蟒。
“它吃了安雅?”他心一涼,人晃了幾晃強自站住,“你還在這裡看什麼,不去殺了它?”
他拉住傷心欲絕的慕容飛雪:“你不要動它,我們不知道它的背景.”
“你跟一條蛇講背景,你傻了嗎?”說著又要衝上去。
他一把拉住:“它是為裳兒來的,我相信。”他說話間指向另一條頭上沒有犄角的白蛇,“它出現過一次,還帶裳兒在海底玩,它有靈性。”
“什麼鬼話。”慕容飛雪都要瘋了,大聲:”飛飛呢,uncle呢,你為什麼不去幫他們?”
“他們不需要我們,裳兒才需要我們。”鍾偉男的筏艇已經快速轉向駛離人蟒區域向大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