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算，聽你的。”蘇梅語笑。
“她外婆沒意見，大家也沒有意見了，對吧？”
老人俱是笑，白鵬程笑：“剛好棠兒奶奶親近學了一個，等她教大家。”
一群快活的老人，商定後完成了一個心願似的又是相視笑。
孟雲臥在沙發上苦臉，開始恨自己沒事給自己找麻煩，逸飛湊他身邊府身看他問：“感覺好嗎？理解衝動的含義和結果是什麼嗎？”
“你賣弄個屁，不是你我能這副尊容？”
“為我？你昨天可不是這樣說的，是你為自己吃醋？嘻嘻嘻，鍾偉男你聽到的，是吧？”
鍾偉男笑點頭。
“你們就沒個好人。”
“誰說沒個好人？你不就是好人？雲哥哥。”安雅笑蹦噠的下來到他們身邊，“你是監寺，這裡你最大，他們……”她指老人們，“在外他們大，在家，你還得管他們，你看他們幹活是你的職責，知道嗎？”她頓下，“再說了，你這樣也挺好，可以找個不念經的理由，做泥工？照樣做啊。”
孟雲瞪她。
她嘿嘿的笑彎下纖細腰肢和他一齊瞪眼，她的杏仁眼大他的一圈，俏皮的：“和我比眼大？你差的遠呢，雲哥哥。”
他聞著她的氣息失笑：“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五兄弟加起來不夠你大行嗎？女王。”
“行，你只說你還瞪不瞪我？”
他搖頭。
“還命令我嗎？”
“不敢。”
“別逗你雲哥哥了，安雅。”蘇梅語叫過外孫女，“功課好嗎？”
“馬馬虎虎可以交差。”她一面回答外婆一面一一見了每一位老人。慕容飛雪和她一樣先見老人們再與他母親和奶奶說話問候她們。
白鵬程夫婦上樓看兩個孫兒，他們爬在一起做功課，做完在那聊天說笑話，他們倆兄弟是出奇的好，儘管性格完全不相似，卻是有許多話要說，時常互相開玩笑，他們的爺爺奶奶進來時他們還拿安雅開玩笑，笑的笑棠喘不過氣說他的哥哥好損啊：“這樣的主意你也能出？安雅聽到非氣死不可，你的屁股該再開一次花信不？”
“信？但是你說，我覺得好可惜，他們為什麼個個這樣優秀？”
“你不如問蘇家人為什麼個個這樣聰明絕頂，如我們兄弟。”
笑離笑絕：“你讚自己啊？但安雅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我們相同的血緣，不能互相吸引只有排斥。”他唉聲沮喪萬分。
“可是，飛飛呢？”
“他和她是外姓。”
“強辯，父系與母系是一樣的，笨蛋。”
“算是吧，她現在不是一樣有慕容飛雪和鍾偉男？不是說明他的時間並不曾為他贏得什麼？不僅沒有反而是他的痛苦根源所在，你說他如果不認識她多好，不是與夏花開幸福的在一起？冰雪兒說她比夏蝶衣還要漂亮，你說她該是怎樣一個尤物？”
“是，一時我倒是極想認識她。”
“估計快回來了，飛飛說三個月的簽約支教，她差不多是十月裡開始的。”他想想的說：“飛飛回去她若等不到他的話心該死了。”
笑離禁不住嘆聲：“情字真的好難啊。”
笑棠笑，神秘兮兮的：“哥，你到底和周蒔蘿怎麼樣？真沒有……那個……”
“沒有，說了多少回你才信？”
“她現在在幹什麼？”
“有什麼乾的，她在醫學系整天在實驗室待著做研究。”
“你如何知道？你還說沒什麼？”
“我說安雅為什麼沒辦法對你有感覺，這樣簡單的問題，她是醫科不是文學系，醫科當然是在實驗室的時間多了。再不臨床，笨蛋，我真受不了你。”他瞪眼弟弟，他們的爺爺奶奶正好看見兄弟俏皮，竟是滿臉笑，緊走幾步到身邊，他們也是喜歡的笑叫爺爺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