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魔劫

第38章 衝突

也許愛情存於幻想間是不是更具美感,鍾偉男回過神來問齊正宏,齊正宏想想說應該是,他們就一起笑了。鍾偉男笑過,話峰突然一轉,問他的祖母是如何去逝的。

齊正宏一下沉思了,鍾偉男追問,齊正宏抬眼看他說:“具體不是太清楚,我也只是聽左清說,我們常會一起喝喝酒,左清喝醉就會有怨言,說你祖母毀了當年江南四少。”他說著極是笑,“說來很可笑,左清好崇拜藤子鳴,但藤子鳴卻是對他總有些看法,說他小家子氣,左清一心想把女兒嫁給藤仲軒,藤子鳴死活不答應,左清苦悶,一苦悶他就找我喝酒,一醉啥都說。”

鍾偉男不想聽這些只又問。

“你別急,聽我漫漫說。”齊正宏笑,“有一天他喝醉了說‘蘇名香她到底有多漂亮?你不知道,我見過,這輩子我一定要讓我女兒芬妍嫁進藤家,讓我的外孫有蘇名香的血液我就對得起我父親了,父親思念她,比愛我們還愛她,你知道我媽媽有多傷心,每晚都是流淚,可是當我大了懂事了,我為母親的傷心痛,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和她爭,註定是痛苦,所以我乾脆叫她和父親離婚另嫁他人,母親聽了,傻了,說我瘋了,哼,我才沒瘋,我不想看她守著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我把她嫁了,那個男人很愛她。”

“漫,漫,漫。”鍾偉男急叫停:“你說什麼?左清?把他媽嫁了?什麼意思?”

“你匪夷所思吧?我就知道,給誰也不可能想著這樣做,左清與眾不同,這是我欣賞的,他大學那年無意間見到你祖母和藤子鳴的相片他就立刻明白,但為了確定相片女人資訊他套左中泓的話,結果他什麼都明白了,他於是做了他人生第一件大事,勸母親離婚且幫她找主。”

鍾偉男再聽不下去放聲的大笑,彼時波斯菊前,色豔繽紛,與他的笑一樣燦爛無瑕。他好不容易抑制住笑問後來呢?

他也是笑說,左中泓好像解脫了,還謝他呢,他母親就更謝他了,她與後夫情感相融,夫妻和美,生了兩個孩子。他這人大膽,是你都不及的,等他大學畢業了,左中泓決定把一切有關他的故事都講給他聽,他對父親的瞭解差不多全了,他同情父親,當他聽左中泓說你祖母那年在銀座新開張的名香咖啡屋,再看見蘇家人時,她落淚了,落了與藤子鳴離婚後的第一滴眼淚。

她走進去坐了一天,你祖父陪了她一天,第二天她自己一個來了,第三天再來,第四天她回去就病了,再沒有起來,藤子鳴對著醫生咆嘯,無論要救治她,其實他自己也是醫生,導師級的,她向他微笑,叫他不要生氣,讓他到她身邊來,給了他臨終最後的絕吻,她是吻著藤以聰死的,齊正宏說時又看鐘偉男說,人到死是不會騙人的,誰是這場愛情的贏者輸者,小野家還會好嗎?齊正宏凝神沉氣嘆聲:“藤以聰從哀痛欲絕中醒來,為她拍了一張X光片,發現她肝腸寸斷,心臟裡有個陰影。”

“怎麼樣?”鍾偉男緊張的問。

“一座宅院的樣子和一個人影。”

“什麼?”鍾偉男驚呼。

“藤以聰目視影像什麼話沒說,只緊緊抓緊她冰冷漫漫僵硬的手,宅院是蘇名香的家蘇鎮宅院,人影是藤以聰,所以你知道蘇名香所忍受的痛苦是什麼?肝腸寸斷已是匪夷所思,人不敢想,再心聚人影鄉院就不是常人所可想像的,小野家註定失敗,唉,算了吧,你?藤以聰?還是死了的人?有什麼意義?放下才是觀自在,佛如是說,且聽佛的吧。”齊正宏幽幽的說,“我不想父親的犧牲,也不想母親的可憐,這是劫,躲不過的劫。當祖父與藤以聰結下生死兄弟情時就註定了這場悲劇。”

“你這樣想的開?”

齊正宏聳聳肩,看眼天色:“回去吧,你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你現在要考慮的不是過去了的人,而是你的愛情問題,你若不解決很麻煩。”

“謝謝,我會處理掉這個纏繞我的問題。”

他們笑著離開賞花地,就在附近找蘇家名香咖啡屋用餐,鍾偉男每樣都點,放在桌上展覽似的。叫過侍應生要他解讀這些甜點,侍應生微笑滿足他要求,他點頭滿意示意他離開,他才漫漫吃,全都吃下去了,吃了他這輩子吃的蛋糕甜點。齊正宏問他什麼滋味,他笑笑不說,起身出名香咖啡屋和齊正宏告辭。

他再次回到小巷深院暴戾少了許多,對跟著他的劉松和田蒼說他要沐浴給他泡上玫瑰,他也做回女人享受的樂趣。劉松和田蒼無語的笑,幫他去做這些,當鍾偉男泡在滿缸的酒紅色玫瑰花瓣裡,他孩子似的笑,且毛病又犯了,以至與安雅的幻影說話,不停的叫裳兒,直到藤子鳴電話找他方不捨得的出浴迅速穿好衣,藤子鳴在客廳等他,他問什麼事,親自來。

“這是小野家提煉的東西,你交給蘇漢楚,我有信附在裡面,你不用提你是誰。”

“你不打算說祖母的事?”

“怎麼說?不用管這事,蘇家不是信佛嗎?若有緣佛自會安排一切。”

“這不是你性格。”

“怎麼說?這裡關係已經亂到沒辦法算,你知道花菲是李家堡的人,與李天澤一輩,我跟他父親一輩,母親的外婆是李家堡的,李天澤祖父的堂妹妹,就是他父親的姑姑,我和蘇家親算,是李天澤妻子沈書荷的舅舅,那美蕙就是蘇孟秦的姑姑了,他家裡人知道這親事怎麼成,這兩個年輕人這輩子除了痛苦,只怕沒什麼了。”

“你不管這些?”

“我叮囑花菲不要說,這些親戚沒法認,最好不要認,反正幾十年了。”

“這危險品?”

“沒事,我經過東京大學醫學認證,為藥用品,你當心務必親手交給蘇漢楚。”

“明白。”

鍾偉男接受藤子鳴委託,將日香草提煉的霧氣毒藥勝利帶到英國,在到之前,鍾偉男事先交待劉松先行一步在蘇家別墅邊儘快租了一幢別墅,準備小住一段日子,看看蘇家人到底是傢什麼樣的人。他到的那天正是週末,漢楚接過東西,他客氣的:“我只負責送東西,其它一概不知,主人說裡面附有一封信,我走了。”

漢楚還沒來的急說謝謝,他人已到門外。

沈亭柏適巧在身邊,他臉有疑惑問:“舅舅,你說?”

沈亭柏接過在手,上面用日語標明藥品,危險,慎啟。沈亭柏既走到內書房,戴上老花眼鏡,漢楚同隨,沈亭柏在書桌前坐下,小心拆封皮,一封信,信下是一隻小錦盒,錦盒上寫著日香草。日香草?沈亭柏和漢楚同時驚,但沒有動,沈亭柏掂量信皮,有些重量,拆開,他一目十行,再交漢楚,漢楚讀完信更加疑惑了。問:“舅舅,日本我們家有這樣過命的朋友嗎?孟秦可沒有提過。”

“他後面有注,蘇家信佛,若有緣也許有一天會認識吧。署名M”

“不如問小天,他日本朋友多。”

漢楚馬上電話李天澤,李天澤聞聽署名M說:“你們信他吧,之前的訊息都是他給的,應該不會有問題,不過東西你們最好不要拆急速護回靈山交方丈處理。”

“交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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