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耐打的車窗,也會在棒球棍的連番捶打下破碎。
敲碎了車窗,楚白伸進來一隻細長漂亮的手,開啟車門鎖,然後將一臉懵逼的裴岑安從車子裡逮了出去。像扔垃圾一樣,楚白一把將裴岑安扔在小區門口的水泥地上。
“操你媽的,真當楚未晞是小兔子,任你捏的?”
楚白肩上擱著棒球棍,他不屑地看著地上的男人。此刻的裴岑安,身上早已沒有了那份儒雅之氣,他像一條臭蟲,將自己最陰暗不可告人的一面暴露在鏡頭下,暴露在一雙雙看熱鬧的眼球下。
“楚白,打人是犯法的!”裴岑安只能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警告楚白。想著有記者在,裴岑安心裡還是祈禱著楚白不會真的對他動手,好歹,他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
楚白彎下腰,一腳踩在裴岑安腰側,他單手握著棒球棍,用球棒輕輕地拍裴岑安的腦袋。“打人的確犯法,可打畜牲不違法。”說著,楚白當真狠狠一棒子打在裴岑安的腿上。
“當初是你自己走進楚家,求著楚家把未晞嫁給你,你這雙腿,我看著不爽!”
楚白又把棒球棍插在裴岑安手背上,狠狠地用力,裴岑安的手本就受了傷,二度被傷,流血量更多。“你這雙手抱過那小賤人,我看著也討厭得很。”
“楚白,你他媽瘋了!”裴岑安痛的面無血色。
楚白又笑了。
“還有你這張嘴,花言巧語,留不得!”這一次,楚白毫不留情地將運動鞋踢進了裴岑安的嘴裡。
“啊!”
裴岑安捂住嘴,掌心裡有血,也有掉落下來的門牙。
回過神來,所有記者都忙著拍照錄影,就是沒有人阻止楚白的動作。在場的人都不是聖母,裴岑安的所作所為,的確該打。楚白此舉,算是替全國網民圓了夢。
“幹什麼幹什麼!聚眾鬧事啊?這裡是居民住宅區,不許非法聚眾鬧事,是不是都想要去坐牢!”保安姍姍來遲,身後跟著三四個穿警服的警察。楚白往裴岑安身上吐了口唾沫,丟下一句:“今晚先饒過你,以後我見你一次,弄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