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陽霽去了一趟長公主府。
慕春情見他來,頗為高興,說道:“你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早些叫人準備午膳。
上次宴席,本想與你好好說說話,沒曾想會遇到那種事,好在你沒事。”
她光是想想都覺有些後怕:“沒想到太子已經這般過分了,竟然想取你性命。陽霽,你之後需多提防些。”
“知道了,皇姐。”
那日的那杯酒,究竟下沒下毒,慕陽霽並不知道。
但看當時陳騰慌亂的神情,多半是下了藥的。
他為了一舉剷除後患,示意自己的侍衛在撒出的那把吃食裡下了藥,才足以見效那般快。
他想起自己最近打探到的訊息,動了動唇瓣,想要詢問她是否知曉他母妃早年的死因。
忽而聽慕春情說道:
“對了,我上次來的那位關夫人,似乎身體抱恙,也不知可有好些,我待會讓人送些補品去慰問一下。到底是在我這出的事,若是嚇壞了可不好。”
慕陽霽將想說的話重新吞嚥了回去,說道:“她沒事。”
他想起那女子總是帶著精明的眼神,看誰都像是提防和算計。
能有這種眼神的人,一看身體就硬朗的很,根本不像是久病纏綿的模樣。
也不知其他人是不曾仔細注意過她還是如何,竟沒人發現她的偽裝。
慕春情有些訝然,說道:“你和關夫人認識?”
“不認識。”慕陽霽沒給她繼續問下去的機會,說道:“皇姐,駙馬沒在嗎?”
慕陽霽並不喚那人姐夫。
慕春情苦笑道:“沒在,誰又管的著他?做不過都是要嫁人的,嫁給誰都一樣。”
慕陽霽道:“他本就不是成大器的料,真把自己當回事,膽敢在外拈花惹草,皇姐還留著他做什麼?倒不如將人弄死,你也輕鬆些。”
慕春情被他這話嚇了一跳,忙不迭道:“可莫要胡說!”
她環顧左右,唯恐隔牆有耳。
她正色看著慕陽霽,說道:“我知你是為了皇姐好,但這種事做多了,到時候查到你頭上,逃不掉的。你還想不想跟太子相爭了?”
慕陽霽連忙認錯。
心下卻不以為意。
這世間有的是背地裡對付人不被發現的法子。
二人用膳時,駙馬回來了,還帶了個女子。
女子扶著挺著堅挺的肚子,已然懷了幾個月的身孕。
慕春情愕然詢問:“夫君,這是……”
駙馬見慕陽霽也在,先是嚮慕陽霽問了好。
慕陽霽沒權當沒看見,他也見怪不怪,繼續說道:“這是春見,她懷了我的孩子,等這個孩子出生,就可以過繼到你名下撫養。我想納妾。”
慕春情怔愣的站在了原地,面色愈發沒了血色。
慕陽霽抬眸看著駙馬,眼神帶著幾分冷意。
駙馬硬著頭皮說道:“殿下何必這般看我,你我同為男子,不會不明白娶妻納妾都是人之常情吧?
長公主一直無出,我也是為她著想,等春見的孩子生下來,就抱給公主撫養。”
慕陽霽笑道:“我自然能明白,皇姐,你就答應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左不過一個妾,還能爬到你頭上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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