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狐疑的看他,詢問:“您確定要殺她?”
季鈺安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淡然道:“我說話很像開玩笑嗎?做麻利點,不行也千萬別落下痕跡。”
“是。”長安見他一臉正色,當即應下離去。
——
“我不要去國子監,我不要去!她憑什麼要將我送去國子監!她就是見不得我留在府上!”
葉絮得到準確回應後,便將關天奇能入國子監唸書的事告訴了關家人。
豈料關天奇一聽就開始撒潑,一陣搖身子跺腳,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又滿是怨氣的指著葉絮。
葉絮淡然喝茶。
關榮澤忍無可忍,直接抓著關天奇甩了他一耳光,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進國子監的機會多麼來之不易?你若不去,日後就活該受人輕賤。”
這還是關榮澤第一次打關天奇,直將他給打蒙了,捂住臉不敢哭出聲來。
葉絮看了不免覺得好笑,原書中,自己為他打好了基礎,對他管教嚴苛,才讓他跟上了國子監學習的進度,又一早就開始未雨綢繆,為他打點門道,在後來都派上用場,幫助他平步青雲。
即便是葉瓊回到了榮州,也依舊和幾人打情罵俏,感情拉扯,並未過多插手過關天奇的事。
想來現實中也好不到哪去。
祝詩雨沒做聲,關老夫人卻心疼的不行,連忙將關天奇拉到了自己身邊,說道:“你說孩子做什麼?你小時候不也不想念書,是我抓著你念下去的,你怎麼就不能體諒體諒天奇?”
關榮澤道:“娘,這是好不容易給他謀來的去國子監唸書的機會,他豈能說不去就不去?”
關老夫人道:“他只是說說而已,怎麼可能真不去?你就是大驚小怪。再說,只是去國子監而已,有多難?她如今是勾搭上了三殿下,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她眼神輕視的瞥了眼葉絮,不爽說道:“長的就一張狐媚子模樣,除了勾引人還會幹什麼?真是丟我們侯府的臉。”
祝詩雨一聽,心下一緊,連忙看葉絮的神色,見他面上波瀾不驚,卻並未感到輕鬆,反而更為緊張起來。
按照她如今對葉絮的瞭解,越是面上越是平靜,就說明心裡在盤算接下來要做什麼,勢必要語不驚人死不休。
她連忙訕笑道:“母親,這話不能這麼說,夫人可幫著府上做了不少事。”
關老夫人冷哼:“她做了什麼?她不就是知道整日裡躺在自己院子中,倒真是比我這一個七老八十的人還要會享福,不知曉的還以為她明日就要走了呢。”
祝詩雨想說如今府裡上下根本不敢招惹她。
雖然府上的中饋如今在祝詩雨手中,但她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店不經營她完全不在行,若不是葉絮在幫扶,怕是早已入不敷出。
加上手上大小的開支,她沒有頭緒,也都還是用著葉絮之前管理府上的老法子。
這些話她並不敢當面說出來,怕叫老夫人覺得她管事無能,對她失望,收回她手中的中饋權。
若是那樣,她便少了依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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