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絮笑道:“痕跡是找不到了,但髒物還是可以找得到的。”
關榮澤疑惑:“什麼髒物?”
他話剛說出口,就明白了什麼,下意識的看向了品秋,見她面色發白,心裡一沉。
他臉色不好看,說道:“家醜不可外揚,你非要在這時候給她難堪嗎?有些話你可以私底下和我說。”
葉絮翹著腿,笑道:“侯爺這是哪的話?你究竟是覺得我是在讓她難堪,還是因為你覺得你面上無光,才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她眯眯眼,說道:“想讓我不查下去也不是不行。”
葉絮刻意停頓了一下,看見了品秋眼底的一絲僥倖,也看見了關榮澤的幾分欣慰。
但他們還是高興早了,葉絮笑道:“只要侯爺願意替她賠償我的損失,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關榮澤面色一僵。
誰不知道他前陣子虧損了多少銀子,這會侯府好不容易稍稍緩過來……
但一想到品秋之前不過一個侍女,能貪多少錢財?
他說道:“你說多少?”
葉絮道:“我一時半會兒還真就記不清了,柳月,去拿算盤來。”
柳月沒一會就回來,手裡端著算盤,面上不禁勾出些笑意,說道:“我準備好了,夫人可以說了。”
葉絮說道:“一些細枝末節的我就不說了,只說幾件丟失的昂貴的物件吧,一隻攢絲累金鳳,五十兩;一根金絲攢珠鳳頭簪,三百兩;還有一把小臂長的鑲紅寶石玉如意,兩百七十兩,以及……”
她每說一件,就叫兩人臉色愈發難看幾分。
說到最後,她停下來,說道:“算了,我就不繼續說下去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一些不值錢的東西,我就不計較了。柳月一共多少?”
柳月清了清嗓子,聲音讓整個屋裡的人都能聽見:“回夫人,一共是三千五百一十六兩。”
葉絮看關榮澤面色發白,粲然一笑,說道:“我給侯爺抹個零頭,就三千五百兩吧。”
關榮澤道:“也都是口說無憑,如何證明那些都是她拿的?”
品秋像是被他這句話點醒,也連忙抓住了她剛才話中的漏洞,說道:“那支鑲紅寶石玉如意不是我拿的!”
葉絮笑意漸深:“我知道啊。”
品秋頓時來了氣從地上站了起來,斥責道,“你知道不是我偷的,你還要汙衊我,侯爺,你看她!她承認了,她就是要汙衊我。”
關榮澤的面色卻愈發難看。
葉絮笑道:“剛才那個是我故意說的,沒想到你記得這麼清楚,看來除了這一件,其他的都是你偷的嘍?”
品秋這才明白過來,剛才就是葉絮在給她下套,面上頓時沒了血色。
她轉而去拉關榮澤,說道:“侯爺,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偷她的東西,你一定要相信我。”
葉絮悠然看著兩人。
夫妻尚且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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