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祁王和王妃走後,金佑安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氏,他蹲下身,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
李氏驚恐的掙扎,但下巴卻被金佑安死死的捏住。
“對不住,為了讓你安靜,本官只能這麼做了。”
藥丸進入口中,李氏還想吐出來,卻發現,這藥丸早已經融化,她張了張口,卻沒辦法發出一點聲音。
金佑安站起身,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隨後嫌棄的丟掉。
“將夫人扶到前院,務必看著她,什麼時候縣主醒了,什麼時候讓她起來!”
李氏被人拖到了前院之中,她還想掙扎,卻被一旁的小廝一腳踢到了膝窩處,被迫跪了下去。
祁王和王妃回到屋內,並沒有告知葉昭昭外面發生了什麼,只是哄著她喝了一碗又一碗的苦藥湯子。
葉昭昭在屋內休養,李氏就跪在外面反省。
深夜,外面下起了雨,躺在榻上的葉昭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翠竹去關窗,一邊關一邊唸叨:“這秋雨砸在身上,可真是冷的要命啊,縣主,那暖爐要是不熱了,奴婢去重新換。”
祁王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小妹,本王和你嫂嫂就先回去了,陛下那邊你放心,允你三日休沐,待你休養好,再去上朝。”
臨走前,祁王看著前院瑟瑟發抖的李氏,忍不住的皺眉。
“鐵牛,讓人把李氏送回去,別讓人暈了。”
鐵牛領命,剛想離開,祁王又想到了什麼,再次叫住了鐵牛。
“等等,傳本王口諭,李氏和金大人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定要共度白頭。”
……
解決了一大心事,金佑安心情格外舒爽,通房服侍金佑安更衣,眼見著就要吹滅蠟燭攻讀春宵,門外卻響起了“嘭”的一聲。
“誰!”
金佑安猛地坐起,警惕的盯著外面。
“我是祁王府的侍衛,特來給金大人送東西。”
金佑安皺眉,但對方的身份並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哪怕再不情願,他也只能披上一件外袍開啟了門。
鐵牛身披蓑笠,掩蓋住自己的容貌,聲音低沉,在黑夜中顯得格外詭異。
金佑安打了個寒顫,看向鐵牛肩膀上的人。
鐵牛將人放到地上,哪怕臉頰被雨水打溼,金佑安也一樣就認出,這是自己的髮妻李氏。
“王爺口諭,金大人與李氏,乃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定要共度白頭。”
說完,鐵牛直接消失,好似從未出現過。
金佑安只覺得渾身冰冷,祁王的意思就是,如果李氏死了,他肯定會追責,而自己,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
“老爺,外面冷,快進來,讓妾身給你暖暖身子。”
通房從後面環住金佑安的腰,柔夷撥弄著他的腰帶。
若是以往,金佑安早就迫不及待了,但現在,他可沒心思。
他猛地甩開通房,面上全是不耐煩:“滾出去!”
通房哪裡見過金佑安這幅樣子,嚇得梨花帶雨,扯上衣服,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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