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岳母說沒錯,日後秦府就是你的家。”
秦紹良也開口了。
甚至還轉身詢問丫鬟:“你們姑爺例錢多少?”
“每月二十兩例銀。”
“太少了,咱們秦家女婿可不能過窮日子,月例六十兩。”
“是,老爺。”
丫鬟小翠躬身。
但是她內心微微奇怪,驚訝於為何老爺與夫人突然,對一個贅婿如此關心起來。
其他丫鬟也是如此,俏臉上寫著不可思議,杏眼微張。
就連秦羽墨也對徐秋甜甜的喊了聲:“姐夫~”
然後給他夾了一條飽滿豐盈的雞腿,壓在飯上,纓聲說著:“姐夫,我平時最喜歡的雞腿給你了,莫要嫌棄才好。”
徐秋看著眼前的一幕。
臉上滿是困惑之色。
他記得自己穿越前的男主,可是一位父母雙無破落秀才。
但擁有與秦家的婚書,恰逢被朝中大臣拿來劾奏秦家,導致秦蒹葭不得不讓他入贅,雖然男主對秦蒹葭極為愛慕,可是秦家沒人待見他。
畢竟在他們眼中,自己就是用婚約綁架他們女兒之人。
只是現在,徐秋低頭看著春臺上,碗裡此時滿是菜餚,其中大雞腿就有一顆拳頭大,佔滿了小半座山。
這與小說有很大不一樣嘛。
秦蒹葭瞧著眼前的一幕,先是微微驚訝,隨後很快便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們都能聽見徐秋的心聲。
同時也知曉他們的悲慘。
這傢伙怎麼今日醒來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時,徐秋隨口客氣道:“感謝岳丈岳母,感謝羽墨,我就不客氣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陳氏眉開眼笑說著。
徐秋沒有放在心上,寒暄一番,與秦蒹葭用膳結束後,便跟在她身後離去。
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秦紹良,陳筱梅與秦羽墨三人六目相對起來。
秦羽墨抿了抿秀色櫻唇,忍不住開口道:“爹,娘,剛才你們都聽見了?”
“你娘耳朵沒聾。”陳氏淡淡回答道。
秦紹良表情嚴肅,對旁邊的丫鬟吩咐道:“你都出去吧,有事再叫你們進來。”
“是,老爺。”
丫鬟紛紛躬身,便小碎步離開膳廳,順手將門掩上,屋內只剩下他們一家人。
隨後秦紹良才對她們兩,正色道:
“這件事情你們可莫要對其他人說,能聽見子婿的心聲,從古至今確實聞所未聞,我感覺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陳氏玉手拿起手帕擦了擦紅唇。
沒好氣對他道:“之前你不是稱呼他為倒插門嗎?現在這麼熱情地稱呼‘子婿’了?”
“今日不同往日。”秦紹良摸了摸鬍子,幽幽嘆息一聲:“最近我在朝中諸事不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方才聽他心聲,有些醒悟,雖然不知他說得是否正確,但總歸有些防備。”
秦羽墨不喜歡爹文縐縐的,眼波忽閃,道:“爹,你直接問他不就得了?”
陳氏晃腦插嘴道:“不行,萬一他知曉,咱們能聽他心聲,他故意藏著掖著,我們不是什麼都不知?何況,咱們之前可是怠慢他。”
“夫人說得沒錯,人在醉酒時心底才會說真話,若是以後他有所防備,真話就沒法聽見了,所以,你姐夫的心聲你就爛在肚裡,莫要到處去說。”
三人為能夠聽見徐秋的心聲而興奮,同時,又為之前徐秋入贅而怠慢他,感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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