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方才徐秋心聲的態度,彷彿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
徐秋跟在秦蒹葭的身後,欣賞著她的身材。
【嬌小的老婆,不知如何當上大將軍的,這小身板能用大力氣?】
秦蒹葭聞言,玉足頓了一下。
心眉微挑,杏眼帶著幾分怒意,她不喜歡被人在背後議論身材,當回頭看向自己夫婿。
卻見這時,徐秋目光已然在柳絮飄飄的柳樹上,似乎在欣賞園林。
然而秦蒹葭卻聽見【秦家被汙衊通敵的書信應該就藏在這棵柳樹下,要告訴她嗎?算了,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怎麼了?”
秦蒹葭雖然能聽見他的心聲,但還是開口道。
假裝沒有聽見他的心聲。
徐秋淡淡回了一句,“這柳樹挺別緻,多看了幾眼。”
“嗯。”秦蒹葭輕輕應了一聲,原本怒氣也消了,抿了抿唇瓣軟糯道:“你是府上的姑爺,與我並列走吧。”
徐秋頷首,悄悄地跟上她的步伐,兩人並列而行,但全程他們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秦蒹葭也未再聽見他的心聲。
等來到東廂院,徐秋前往偏房就寢。
他入贅秦家伊始就沒有與秦蒹葭同房過,第一夜還是睡在書房內,隨後便一直住在偏房。
至於正屋,或者說秦蒹葭閨房,徐秋一次都沒進去過。
實屬掛名夫妻。
當徐秋進入偏房之後,一名身穿紫錦服的,腰上佩劍的侍女兀然出現秦蒹葭的身旁,回稟道:
“主人,兩個丫鬟全都招了,是府外的一位姓張媒婆指使,可惜,我們抓到媒婆時,她自盡了。”
“確定是自盡?”
“是的,主人,服毒自盡,至於毒藥出處尚未找到。”
紫服侍女篤定道。
秦蒹葭沉默了半晌,隨後對她道:“小夏,方才你姑爺停下的那棵柳樹,樹下應該藏有書信,你去找找看。”
“是。”
小夏旋即消失在她身邊。
趁著夜色尋在尋找書信。
少頃。
臉上沾泥的小夏回來,同時遞過來滿是泥濘的木盒子,上面還有幾片草葉。
秦蒹葭拍了拍上面的泥土,輕手開啟。
一迭書信出現在眼前,她柔荑撿起一封信,開啟一瞧,頓時目光怔住,而後快速閱讀信封內容。
有人模仿她的字跡與北越國使團書信!
信中內容,皆是對北越國的嚮往,甚至提到對如今大乾朝政與女帝的不滿,空有實力卻無法更進一步,希望在北越國討個爵位。
秦蒹葭呼吸都有些紊亂,似乎被氣著了。
果然如徐秋心聲那般,有人想要栽贓陷害她們秦家!
雖說這些書信不足以絆倒秦家,但是秦家在皇帝面前失去信任,日後在朝中舉步維艱。
秦蒹葭玉手緊緊握了起來,將書信揉成一團,然後對小夏道:“拿火盆過來,別讓人看見。”
吩咐完,她掏出匕首劃破玉指,她要寫一份血書放回原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