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自己和程煜川會因為一個女人，鬧到這個地步。
今日之事，她徹底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辦公室內，關上門後，程煜川望著江蕘亂糟糟的頭髮，擰眉道：“她可傷到你了？”
江蕘拆下皮筋，整理了一下頭髮，隨後重新綁好馬尾辮，“沒事，就是頭皮有點疼。不過，你要是再晚來一步，我這臉肯定要多幾道印子。”
說完，江蕘沒心沒肺的笑了。
“你還笑得出來。”程煜川有些無奈，“她對你動了手，你就不知道反擊嗎？”
“那怎麼行？”江蕘坐下身子，“我動手了，那不就成互毆，事情不就鬧大了？而且，我總得為你，為我爸想想。要是讓人知道，江汜潭的女兒，在軍區裡無視紀律，和人動手，那這事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相比江蕘頭腦簡單的向晚晴，江蕘考慮的可很多。
就算當時程煜川沒趕到，她也有別的辦法應對。
她當時的確準備還手，只不過並非是打回去，而是要把向晚晴推開。
不過好在是巧，程煜川趕到了，也省事了不少。
江蕘的話讓程煜川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他沒想到，江蕘能因為這一點小事，想到這麼多層面。
給江蕘倒了一杯水，程煜川轉移了話題，“你是來送東西的？”
“是啊。我爸要去送份檔案給他，誰知道這麼倒黴，正好碰見了她。”江蕘聳了聳肩，“不過她來這裡，應該是為了找你吧？”
程煜川抿了抿唇，“我不清楚，她沒和我打過招呼。”
這倒是讓江蕘覺得有些奇怪，“沒和你打過招呼，她是怎麼進來的？”
軍區門口的崗哨可是十分嚴格，她第一次來這邊時，就被問了身份，還打了電話。
正說這話，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林飛從外頭進來，走上前，“程哥。剛剛晚晴說想要見你，我就讓崗哨放進來了。”
林飛自然是認得向晚晴的，他是程煜川的發小，自然也是向晚晴的發小。
林飛這話破了案，也難怪向晚晴能夠被放進來。
“她說沒說找我什麼事？”程煜川瞥了林飛一眼。
林飛撓了撓頭，“好像是來問你週六有空沒，她週六過生日。”
程煜川倒是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想到剛剛向晚晴的舉動，程煜川冷哼一聲，“沒空，不去。”
林飛對程煜川的態度有些錯愕，“程哥，你這是……”
“週六要出任務。”程煜川指了指桌上的日曆，“忘了？”
林飛嘀咕了一句：“可這次任務，下午就回來了。”
直覺告訴他，程煜川和向晚晴之間發生了什麼。
“我還要寫報告。”程煜川面無表情，“你有空你過去就是了，正好把禮物幫我送過去。”
見此，林飛也只好不在說什麼，轉身離開。
等林飛走後，江蕘挑眉，“你是故意的，還是……”
“我有那麼小心眼嗎？”程煜川被江蕘的話給逗笑了，“真忙。”
他頓了頓，避開這個話題，“對了，你來找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