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江家後,喬月就扶著江蕘回了房間。
江蕘其實沒有這麼虛弱,只是喬月堅持如此。
“你好好休息。”喬月憐愛的摸了摸江蕘的頭,“那邊媽媽去解決。”
“我沒什麼事,媽媽不要對妹妹太嚴厲了。”江蕘輕聲道,“她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
見江蕘還在替江寶兒說話,喬月嘆了口氣,“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這件事都很惡劣。你來了這麼久,我看的出來她還沒有接受你,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你是媽媽的親生女兒人,她是媽媽養在身邊十幾年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媽媽不想偏心。”
喬月站起身子,“你不要在替她說話了,這次我們說什麼都不能再慣著她了。”
喬月走後,江蕘躺下身子,蹙了蹙眉。
她聽得出巧月這次是認真的。
可她還是想不通,江父江母如何處置江寶兒。
算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先睡覺。
明天的事留給明天就好了。
次日一早,江蕘下樓後,並未看見江寶兒的身影。
她以為是昨天江父江母訓的太狠,江寶兒在房間裡生悶氣,沒有下來。
直到吃飯的時候,江蕘仍然沒看見江寶兒身影。
她疑惑的看著喬月,問了一句:“媽媽,寶兒呢?”
“寶兒…要出門幾天。”喬月咳嗽了一聲,“她過幾天就回來了,先吃飯吧。”
這話讓江蕘有些錯愕。
昨天江寶兒剛坐下那種事,今天就出門了?
這就是他們給她的說法?
可看著江父和江母的神色,她又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但無論她接下來在怎麼追問,兩人都不願意多說半句,江蕘也只好作罷。
由於昨日江蕘的經歷,舞蹈課今日就沒有上。
何文輝倒是準時到了,但也什麼都沒說,甚至沒有問起江寶兒的事。
這讓江蕘更加覺得奇怪了。
她低頭看著試卷,聽著何文輝的講解,思緒卻飄遠了。
桌子敲擊的聲音把江蕘拉回現實,何文輝看著江蕘,“走神了?”
“抱歉。”江蕘抬起頭,“我就是在想寶兒。”
何文輝轉筆的動作停下,“你不知道?”
江蕘搖頭,“爸媽什麼都沒告訴我,就說寶兒要出門。”
何文輝看著江蕘的眼神帶了一些異樣,彷彿江蕘像撒謊一樣。
江蕘蹙了蹙眉,“表哥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她可懶得在何文輝面前裝。
江蕘對何文輝可沒什麼好感,她更願意何文輝討厭她。
對於這一對,江蕘只能說尊重鎖死。
鎖的死死的,最好切割機都切不開這兩人的鎖。
被江蕘抓包,何文輝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事,就是很意外你不知曉這件事。”
江蕘翻了個白眼,“那表哥剛剛就是懷疑我撒謊了?”
她這番直言,更是讓何文輝鬧了個大紅臉。
拿起一旁的杯子,何文輝喝了口水,用喝水掩飾自己的情緒。
“寶兒之前不是因為身體原因,高中休學了嗎?現如今,伯父伯母要她回去繼續念高三了。伯父伯母的意思,不許寶兒參加文工團,要她專心上高中,考大學。”
江蕘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她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這算哪門子懲罰?
江父江母懲罰江寶兒的辦法,就是讓她回去上學?
逗她呢?
“沒了?”
江蕘難以置信的看著何文輝,追問了一句,“就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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