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傷口還疼得厲害,得趕緊回去包紮包紮,就先走一步了。”湯洪濤說完,灰溜溜地像條夾著尾巴的狗,匆匆離開了。
湯洪濤走後,司明遠一臉認真地提醒湯富松道:“富松哥,這傢伙向來都是個陰狠的主,明面上肯定不敢對你怎麼樣,但他說不定會在暗地裡耍陰招,使壞心眼,你以後可得多留個心眼,千萬別掉以輕心。”
湯富松咬著牙,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發狠地說道:“只要他還敢打我媳婦的主意,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跟他同歸於盡。
反正我這病,也沒多少日子可活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這時,孟秀花走了進來,她一臉擔憂,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對司明遠說:“大兄弟,你趕緊走吧。
湯洪濤那王八蛋,別看他剛才在你面前裝得跟孫子似的,答應得好好的,可背地裡肯定會想法子對付你。
你可千萬要小心啊,他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司明遠笑了笑,那笑容裡透著自信與從容,說道:“嫂子,您放心吧,他不敢的。
以後你們要是遇到啥麻煩,碰上啥難事,就去司家莊找我,我隨叫隨到。
”司明遠正準備離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便轉身問湯富松:“富松哥,湯洪濤之前禍害過的女人裡,有沒有麻子的媳婦?我聽說這事兒有點蹊蹺。”湯富松嘆了口氣,那聲音裡滿是無奈與同情,說道:
“有啊。去年夏天,我親眼看見麻子的媳婦被湯洪濤拖進樹林裡。後來也聽村裡其他人說,他侵犯過麻子媳婦好幾次了。
唉,這事兒在村裡都傳遍了,就麻子還被矇在鼓裡,可憐啊。”
司明遠聽後,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在孟秀花的指引下,他來到了麻子家。
麻子正在院子裡陪著年幼的兒子玩耍,小傢伙笑得天真無邪,父子倆其樂融融。
可一看到司明遠,麻子的臉色驟變,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他急忙讓孩子回屋,動作有些慌亂,然後自己快步走到門外。
“司……司明遠,你咋來了?”麻子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司明遠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便壓低聲音,一臉嚴肅地說道:“麻子哥,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今天來,是要跟你說個事兒。
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是在挑撥離間啊。
你媳婦被湯洪濤給玷汙了,而且還不止一次,村裡好多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什麼?你別胡說八道!”麻子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好兄弟湯洪濤,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司明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你要是不信,回去問問你媳婦,我相信你有辦法讓她說實話。
有些事,你早知道早好,別被人當傻子一樣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