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面色如同被抽乾了血色的白紙,她將眼前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司明遠正俯下身去,他的身體幾乎貼在了路丹丹的身上。
儘管中間還隔著一層貼身的衣物,但那近距離的接觸,還是讓白柔的心裡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刺痛。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難以置信和一絲難以言喻的酸澀,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司德貴就站在不遠處,他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他實在想不明白,司明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路丹丹可是個還未出閣的大姑娘啊,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司明遠如此貼近她,這讓路丹丹以後還怎麼在人前抬起頭來呢?司德貴的心裡就像有一團亂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時,湯半仙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寫滿了質疑和憤怒。
他雙手抱在胸前,用一種充滿挑釁的語氣說道:“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出這種下流的舉動,你還要不要點臉面了?”說著,他氣沖沖地衝上前去,一把就抓住了司明遠的胳膊,試圖阻止他繼續下去。
他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彷彿在表達著他內心的不滿和譴責。
司明遠被他這一抓,猛地站了起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急切和堅定,用力一甩胳膊,就把湯半仙甩到了一旁。
他大聲地說道:“她的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了!別在這裡妨礙我救人!”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決心。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脫下鞋子,“噌”地一下就跳上了炕。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在場的眾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大家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張開,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司明遠竟然直接騎在了路丹丹的身上,這場景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只見他大聲喝道:“德貴叔,我要開始救人了,你和湯半仙都出去把門關上,留下白柔一個人就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司德貴聽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他的心裡十分矛盾,司明遠的舉動確實看起來不太雅觀,但他是在救人啊。
如果因為自己的阻攔,讓路丹丹丟了性命,那自己可就擔待不起了。
說不定還會受到處分呢。
可是就這麼讓司明遠這麼做,他心裡又有些不踏實。
猶豫了片刻,他覺得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湯半仙卻不依不饒,他氣得暴跳如雷,臉漲得通紅,就像熟透了的蘋果。
他大聲吼道:“胡鬧,簡直是胡鬧!你根本就不會治病,你這分明就是在侮辱患者!司隊長,你一定要治他的流氓罪!”他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著,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司德貴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司明遠又著急地催促道:“快點出去!再耽誤下去,就來不及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焦急和無奈,彷彿在和死神賽跑。
白柔站在一旁,神情十分複雜。
她的腦海中回想起自己曾經暈倒被司明遠救起的情景,那時候司明遠也是用了一些特別的方法把她救醒的,這說明他確實是有一些本事的。
她咬了咬嘴唇,心裡經過一番掙扎後,說道:“他們兩個可以不出去,只要背對著不看就行!”說完,她急忙上前把房門關上,彷彿這樣就能把外面的質疑和不滿都隔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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