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我深山打獵養活全家

第344章 拒絕幫助

“娘啊,您可得好好想想啊!大哥早年辛辛苦苦掙下的那些錢,可是一分不少地全都交到了您的手裡。

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嫂他們從未動過那些錢的主意,您手裡頭怎麼可能沒有積攢下一些呢?您就拿出來幫幫我吧,我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啊!要是再湊不齊這筆錢,我那房子可就真的保不住了呀!”

他用力地嚥了一口唾沫,喉結在脖頸間上下滾動,那滾動的頻率彷彿是被無形的絲線牽扯著,每一次起伏都帶著愈發濃烈的焦灼。

他的聲音也像是被火苗舔舐著,越發急促起來:“春妮她如今還懷著身孕呢,這日子本就過得艱難,要是連個安穩的落腳之處都沒了,她指定會跟我鬧離婚啊!到那時候,這個家可就徹底散了架,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老太太佝僂著背,緩緩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那聲嘆息彷彿是從靈魂深處擠出的疲憊,臉上的皺紋如同被歲月的刻刀肆意雕琢,擠成一團,滿是無奈與滄桑:“兒啊,娘是真的沒有閒錢了啊。”

司永昌哪裡肯相信這話,瞬間就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情緒“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聲音也不自覺地拔高了好幾度,那聲調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尖銳:“為了給您瞧病,我家裡的積蓄早就花得一乾二淨了,外頭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您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呢?您可是我的娘啊,難道就不能拉我一把嗎?”

“我的兒啊,娘是真的拿不出錢來啊!”老太太抬手抹了抹眼角,那渾濁的淚珠順著佈滿皺紋的臉頰緩緩滾落,每一滴都像是承載著無盡的心酸與無奈,“都是永立那個不孝的東西害的啊!要不是他當初做出那些糊塗事,咱們家哪會落到這般田地啊!”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有些閃躲地看向別處,話鋒一轉:“你大嫂孃家的條件不是挺好的嗎?你怎麼不去找她先挪借一些過來應急呢?”

司永昌的臉色剎那間變得鐵青一片,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那股屈辱與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他的語氣裡帶上了一股狠戾:“您要是不肯幫我,等您老了動彈不得的那一天,就別指望我會管您的死活!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太太一聽這話,哭聲頓時湧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拍著大腿,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造孽啊!好好的一家人,怎麼就鬧到了這步田地啊!這都是什麼冤孽啊!”

哭了好一陣子,她像是突然來了一股倔勁,梗著脖子說道:“就算你不管我,生產隊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沒人管啊!總會有人給我一口飯吃的。”

“別在這兒磨磨蹭蹭的了!趕緊給個準話!”站在一旁的雷哥皺著眉頭,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情,語氣強硬得不容置疑,那催促的聲音彷彿是催命的符咒一般。

司永昌被這聲催促攪得心裡亂成了一團麻,臉色慘白得像是冬日裡的雪,一絲血色都沒有。

他又將最後的希望投向了司明遠,聲音帶著明顯的顫音,那顫抖的幅度彷彿能看得出他內心的惶恐與無助:“小司啊,你看這事……能不能再通融一下呢?我現在真的是沒辦法了啊!”

司明遠想都沒想,直接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卻透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決絕:“我現在兜裡比臉都乾淨,實在是沒有閒錢借給你啊。

你自己還是趕緊想辦法湊錢吧。”

司永昌沒了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轉向雷哥,臉上擠出幾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勉強與卑微,姿態也放得極低,彷彿是為了生存不惜放棄一切尊嚴:

“雷哥啊,您看能不能少要些呢?再寬限我兩天時間吧,我一定把錢湊齊了給您送過來啊!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這一家子吧。”

雷哥眼皮都沒抬一下,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裡吹出來的寒風:“趕緊收拾東西搬走!啥時候把錢借夠了,啥時候再想著回來!”

司永昌心裡清楚司明遠其實是有能耐幫忙的,只是不願意出手罷了。

於是,他又把腰彎得更低了,聲音壓得低低的,像是蚊子哼哼一般:“我知道你跟縣公安局的局長關係鐵得很吶,你就跟他打聲招呼唄。

要是你能幫這個忙,往後雷哥指定就不敢再來找我麻煩了呀。

你看行不行呢?”

司明遠打心底裡不想幫這個忙,他就是想讓司永昌他們嚐嚐無家可歸的滋味,也好讓他們長長記性,以後別再做出那些糊塗事。

於是,他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你媳婦不是挺有本事的嗎?讓她去跟雷哥求求情啊。

說不定她出面,這事還有轉機呢。”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那離去的背影顯得如此決絕,沒有絲毫的留戀與猶豫。

最後,在司永昌幾乎要跪下的苦苦哀求下,雷哥才不情不願地鬆了口,答應再多給一天時間籌錢。

等所有人都走了,司永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癱軟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抬起頭,對著何春妮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回趟孃家吧,看看能不能借到一些錢。

我也出去跑跑,四處問問,看能不能湊夠那五百塊。

現在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何春妮猛地瞪圓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怎麼能妥協呢?必須去報案啊!他們這麼做本來就是不合法的,我們不能就這樣輕易讓步啊!”

她皺著眉頭琢磨了片刻,又補充道:“小司在縣裡有人脈,不管你用什麼法子,都得讓他出手幫忙啊!那房子又不是咱們拿去抵押的,雷哥這麼做根本不合規矩啊!我們不能就這麼吃這個啞巴虧。”

司永昌雙手抱著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寫滿了痛苦與無奈。

這件事對他來說,就像是天塌下來一般沉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一片黑暗的深淵之中,找不到一絲出路。

另一邊,解決了村裡的用水難題後,司明遠難得鬆快下來。

他揣著工具就上了山,一來是想去看看鈾礦的情況,畢竟那關乎著未來的發展;二來也想碰碰運氣找點野味,給家裡改善改善伙食。

沒想到運氣還真不錯,他在山林間仔細搜尋了一番,竟然抓到了四隻肥碩的野兔和三隻野雞。

那野兔的毛皮油亮光滑,野雞的羽毛五彩斑斕,看著就讓人喜上心頭。

回到家時,趙彩雲正在院子裡劈柴。

斧頭在她的手中起落有序,帶著一股子利落勁兒。

每一下劈砍都精準有力,木屑飛濺開來。

她的額頭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柔和。

司盼盼和小草兩個孩子在旁邊追著玩,時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

他們那純真的臉龐上洋溢著快樂,彷彿整個世界都充滿了美好。

看到司明遠進門,趙彩雲直起腰,擦了擦額角的汗,笑著招呼道:“小司啊,你可真有辦法啊!把山上的水引下來,不光解了地裡的旱情,連大家夥兒吃水的事都解決了。

你這可是為村裡立了大功啊!真是厲害!”

“姐,你怎麼有空回來啊?”司明遠把野味往牆角一放,隨口問道。

趙彩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一個月能歇兩天假,心裡惦記著小草,就回來看看。

這孩子一天不見,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你回來得正好,今晚咱吃兔子肉,讓孩子們也解解饞。

”司明遠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了司雪。

明天是週六,也該去學校接她回家了。

司明遠在院子裡收拾兔子的時候,何春妮一步三挪地走了過來。

她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卻又帶著一絲急切。

司明遠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手裡的活計,假裝沒看見她。

“小司啊,三嬸知道,以前做了不少對不住你家的事。

”何春妮一隻手輕輕揉著隆起的小腹,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那些野味。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貪婪與渴望,心裡頭暗自嘀咕著:自家男人跟司明遠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自己懷著身孕正需要補營養,要是能分兩隻回去就好了。

“其實啊,三嬸打心底裡一直敬重你孃的。

都怪那老太太在中間挑撥,說你是什麼天煞孤星,我才一時糊塗,對你們態度不好啊。

”何春妮嘆了口氣,臉上擺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現在想想,那時候真是不該那樣啊。

小司你就原諒三嬸這一回吧,往後咱們好好相處。

你看行不行呢?”

“能讓你放下身段來道歉,不管安的什麼心思,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我們家,永遠不會原諒你。

”司明遠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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