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良剛進村,就立馬引來黑石村其他村民的目光。
在他們看來,前幾日的土匪襲村中,正是嚴良在村口和謝家兄弟拖住土匪,才力挽狂瀾,沒讓土匪順勢殺進村子。
儘管他們和嚴良都不太熟,但這不妨礙心中對他敬重。
再加上,嚴良要剿匪的事情已經在村子裡傳遍了,這些人,已經隱隱把嚴良當作了本村的守護神。
只不過,仍有幾個長嘴婦緊盯嚴良的新衣,以及驢車上的物件。
“呸,收了俺哥三百兩銀子,說是去剿匪,結果去縣城裡享受去了,呸,豎子!”
“哎呦,郭家嫂子,那要不下回土匪再來時,你去村口和土匪拼命,如何?”
“就是,三百兩給你,你去幹掉土匪吧。”
人人心中有桿秤,尤其是郭家人說出這種酸溜溜的話,自然引得同村其他婦人反駁。
這麼多年,村子裡什麼好事都被郭家佔了,心裡怨恨他們的村民,自然不在少數。
更何況,這次山賊之所以會打過來,全是郭家出了叛徒。
所以,很多人看向郭家人的眼神,隱隱中已經有了怨恨。
眼看犯了眾怒,那位郭家婦人不敢反駁,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家中。
這些,嚴良都聽在耳裡,記在心裡。
很好,有怒就好。有怒,就有火,有火,就能燎原。
此時臨近中午,大部分村民都在地裡幹著農活,村子裡並沒有什麼人,
駕著驢車,嚴良悠悠回到自己家中。
一進小院,就看見蘇昭手持一根長棍,似乎在練什麼劍法。
身姿優美,招式靈動。
一身粗布衣服,在她身上也穿出了超凡脫俗的氣質。
只不過,這招式中,自己怎麼能感受到陣陣殺意呢?
而蘇瑤則是乖巧地坐在一旁,雙手拄著腮幫,心不在焉地看著蘇昭練劍。
見到嚴良回來,先是眼睛一亮,隨後變臉,竟然賭氣般扭過頭,離老遠,都能看清她撅起的紅唇。
真可愛。
要是能咬上一口,該是多美味啊。
“昭妹,瑤妹,我回來了。”
蘇昭將長棍舞出一個劍花,隨後停了練武,蓮步輕移,走到嚴良身邊。
“夫君。”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輕輕為嚴良擦拭臉上的汗水。
“辛苦了,昭妹。”
享受完蘇昭溫柔的擦拭,嚴良順手將手帕拿來,也為蘇昭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一想到兩人用同一塊手帕,蘇昭頓時臉紅。
小麥色膚色,配上潮紅,別提多賞心悅目了。
嚴良昨日被丁桃兒搞得本就慾火焚身,此時見到自己正兒八經的娘子,自然不再忍耐。
直接將蘇昭摟緊懷裡,在她羞澀的眼神中,在蘇瑤驚訝的眼神中。
直接親了上去。
吧唧吧唧,糯唧唧的,好吃,愛吃。
“哼!”
就在嚴良吃著正香時,蘇瑤突然站起身,一跺腳,直接進了屋子。
似乎是為了凸顯出自己的不高興,連帶著關門的動作也大了幾分。
一聲咚的關門聲,直接打斷了嚴良的進餐環節。
“夫君……你……你去哄哄妹妹吧。”
被吃得七葷八素的蘇昭,此時對嚴良的夜不歸宿,已經沒了怨言。
勉強和嚴良拉開點距離後,蘇昭滿臉羞澀,儘管內心裡還想繼續下去,但沒辦法,總不能一個人獨佔夫君,冷落了自家妹妹吧。
沒辦法,當姐姐的,總要處處讓著妹妹。
“昭妹,你真好。”
嚴良將頭埋進蘇昭的脖頸處,深深吸了口少女的體香。
可能是因為練了一上午的劍,蘇昭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溼。
酸酸的汗水,裹挾著少女的體香。
有點難聞,但聞了幾口後,卻讓人慾罷不能。
有點上頭。
“嚶~夫君,髒,你別……好了……快去哄哄妹妹吧,我去給你做飯。”
蘇昭猛然推開嚴良,小鹿一般左右看看,儘管沒有其他村民看見,被嚴良突然襲擊,也讓她嬌羞不已。
親脖子就親脖子嘛,怎麼還舔自己的汗水。
只是一下,就險些讓蘇昭雙腿發軟,站立不住。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
真可愛。
嚴良看著蘇昭逃離自己懷抱的模樣,心中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誇讚了。
將驢車拉到陰涼處,繫好韁繩後。
嚴良也進了屋。
走進裡屋,就能看見蘇瑤背對門口,坐在炕上。
抱著肩膀,縮成一團。
彷彿整個後背都寫著,我不高興,快哄我的字樣。
嚴良不傻,自然知道兩姐妹為何生氣。
不過,既然能哄好一個,自己就能哄好第二個。
坐到身後,嚴良輕輕抱住蘇瑤。
蘇瑤身子一顫,象徵性地掙扎兩下後,便放棄抵抗,身子後仰,徹底依偎在嚴良懷裡。
少女的腰,奪命的刀啊。
嚴良從背後環住蘇瑤,雙手搭在對方小肚子上,心中忍不住嘆道。
這腰,又細又軟,真叫人慾罷不能。
“瑤妹,瑤妹。”
嘴唇緊貼耳垂,嚴良溫聲細語地在蘇瑤耳邊喃喃。
每說一句,都能感受佳人的身子軟了幾分。
“哼……”
蘇瑤本想重重地哼一聲,示意自己並不會因為一個擁抱就消氣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剛一開口,聲音就小了幾分。
落在嚴良耳裡,更像是在和自己調情……呸,是撒嬌。
“怎麼了,誰惹我家瑤妹生氣了,連自己的夫君都不理睬。”
感謝大燕,這時代的衣服風格和前世沒什麼區別,都是上下分離。
上衣是上衣,下衣是下衣。
這種分體設計,有時候很方便。
就像現在,嚴良一邊說著,一邊運用自己靈活的手指,悄悄鑽進蘇瑤的衣服裡。
不多,剛好能用指尖輕輕觸碰對方的小肚皮。
這一舉動,無疑讓蘇瑤的身子更軟了。
好舒服。
不對!
我現在在生氣呢!
不是貪圖享樂的時候。
蘇瑤動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沒讓自己在這奇妙的感覺中迷失。
雙腿夾緊,然後兩隻手用力抵抗入侵者,然後掙脫開嚴良的懷抱。
跳下炕,蘇瑤站在嚴良的面前。
儘管滿臉通紅,也保持一副嚴肅的表情。
“夫君……你……你昨晚去哪了!”
“在丁桃兒家借宿一宿,就是上次咱們去買布的那家。”
看著奶兇奶兇的蘇瑤,嚴良強忍笑意,認真地回答。
“那……那……那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有,只是簡單吃個飯,聊會天,然後我從她那帶回來一件織布機。”
確實沒做,嚴良的回答,沒有說一句謊話,當然,就是很多細節沒有交代清楚。
“那這件衣服?”
“丁桃兒親手給我做的。”
蘇瑤很聰明,非常非常聰明,她能聽出嚴良的言外之意,但她也想明白了,這個時代,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
就連自己爹爹,那麼愛娘,還有八個妾房呢。
她不在乎嚴良今後娶多少個女人,但她很不甘心第一個擁有嚴良的,是別人。
“真好看,丁姑娘的手,真巧。”
還沒過門的女孩,就給夫君一身衣服,可自己,剛嫁過來,卻想著謀害夫君。
一想到這,蘇瑤心裡就酸酸的。
“是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
感覺到蘇瑤已經消氣,嚴良借坡下驢,拉起對方的小手,揉捏兩下後,緩緩問道。
“都好看……哼……夫君,我……”
“你什麼?還沒消氣嘛?”
“嗯……”
“那我要怎麼才能讓我家可愛美麗端莊賢惠溫柔大方的瑤妹消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