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韋盈夏挑了挑眉。
“是郡主的二叔。”管事的再一次稟報。
“我二叔不是說身體很差,一直躺著將養嗎?”韋盈夏詫異之極。
“聽說府裡出了事情,連王爺都被帶走了,二老爺很擔心,匆忙回府。”管事的稟報道。
“我去看看。”韋盈夏點頭,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這位所謂的二叔出現,意外又似乎不意外。
韋臨和裘氏出事了,有的人必然要坐不住了!
待看到這位所謂病弱的二叔時,韋盈夏上前行了一禮。
這位看著和韋臨並不像,許是過於瘦削的原因,竟看著和韋盈夏有幾分相似。
不過病弱的人和病弱的人,最相似的一點就是過於的瘦削,韋盈夏是,這一位也是。
“好孩子,苦了你了!”韋洛低咳一聲,開口道,“你父王和母妃到底如何了?怎麼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怎麼可能?”
“二叔,我不清楚這事。”韋盈夏搖頭。
“派人去大理寺問過了嗎?”韋洛關心地問道。
“去問過,但沒什麼結果。”
“你的身體看著也不好,行了,以後就由二叔去打聽此事吧!”韋洛無奈地道。
“多謝二叔。”
簡單的話之後,就算是移權了。
韋盈夏從院子裡退出後,唇角無聲的勾了勾,這個二叔,來得還真是時候。
她是韋承安的時候,就沒見過這位庶出的二叔,一直在城外的莊子上養病,每每要過年的時候,更是病得起不了身,據說這位早早的就傳言活不了幾年,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位依舊活著,也算是異類。
這讓她想到自己,真的是活不了幾年嗎?好好調理,又豈會真的活不了太久。
看自己就行……
現在這個好二叔自己跳出來自然是最好的!
待韋盈夏離開,韋洛皺了皺眉頭。
“主子?”
“既然他們都要動手,就一起動手,告訴我們的人,趁亂殺光朝臣,所有人都別想逃。”韋洛看向府外的天空,用力的撥出一口濁氣,伸手按了按胸口,他當初受的傷是真的差點死了,既便逃出生天,他的身體也差得不行,需一直養著。
他一直在等機會,如今機會來了。
宮裡傳出了訊息。
這也是他從莊子上直接過來的原因,坐鎮在淮安王府更容易排程,人手也已經安排進了京城。
有一部分早早的就安排在安府的莊子上。
其實真正的韋洛早就死了,這麼多年養在莊子上的一直都是他。
前朝的太子。
不過終究是韋臨太廢,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兵符,否則就老淮安王手中那批據說隱在暗中的人手,就可以把整個京城鬧翻。
眼下,他能靠的只能是自己。
幸好,這麼多年,暗中也安插了不少人手,不只是在朝廷裡,還有後宮,甚至是皇后身邊。
也因此知道,皇后要動手了,那些世家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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