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京城八門緊閉。
原該是宵禁時分,卻是喊殺聲震天。
似乎整個京城都籠罩在這片喊殺聲中。
韋盈夏和韋承興坐在燈下,兩個人內裡都襯上了軟甲,韋盈夏腰纏了軟劍。
“二妹……”韋承興擔心地開口。
“大哥,我們過去。”韋盈夏看了看窗外,果斷地起身,外面已經安排了一切,那個二叔的指令這個時候也已經出了淮安王府,她現在只要穩住淮安王府,牢牢地守著就行。
韋承興臉色緊張的起身,對於這個二妹妹,他現在是信服不已,這是他的親妹妹,也是承安的親妹妹。
韋臨的書房,如今讓韋洛佔了,坐在寬大椅子上的韋洛,低低的咳嗽,心情卻是不錯。
“已經動手了?”他問道。
“主子放心,已經動手了!府裡如何?”跟在他身側的一個男子,用著尖細的聲音答道。
“先處理了外面,再處理府裡,就剩下兩個了。”韋洛森冷的道,手在桌上按了按,心情難以抑制的激動。
等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太久,終於,終於輪到他了。
淮安王府完了!
借裘氏之口,引得韋臨生了“大志”,也想君臨天下,其實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韋臨其人,沒有才能,卻很想坐大,覺得府裡的人都在壓制他,不管是老淮安王,還是自己的世子妃,甚至於自己生的長女,這些人有多出色,他就有多嫉恨,有多麼想毀了這一切。
這種人,其實很好誘惑。
給出前朝的助力,答應他只要他起事,前朝就會給他助力,當然這也得是韋臨自己掌控住了一切,韋家軍的兵符以及一切。
為了這一切,韋臨謀算了自己的父親和最出色的長女。
原以為韋臨就是手上的利刃,卻沒想到這把刀直接就折了,韋洛不得不親自過來主持大事。
不知什麼地方火起,韋洛站在窗前,看著火光沖天的地方,笑了。
“燒,使勁地燒,替孤把這所有的一切都燒了!”
他喃喃自語,說完又劇烈地咳嗽起來,心情卻是越發的激動,誰能想到自己這個前朝的太子,居然一直躲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從來沒有離開。
淮安王府那個病殃子,早就死了,後來的一直都是他。
“砰”門重重地被踢開,韋盈夏帶著人闖了進來。
看到一身勁裝的韋盈夏,韋洛的眼睛眯了眯。
“大膽!”跟著他的人擋在他面前,厲聲斥道。
韋盈夏一擺手,過來兩個侍衛,推開攔路的人,直接就按住了韋洛。
“夏兒……這,是怎麼了?”韋洛劇烈地咳嗽起來,而後看向她,眼底驚諜,“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二叔?”韋盈夏上前,目光冷洌地看向韋洛。、
“夏兒……”
“前朝太子?”韋盈夏手在腰際一按,軟劍出鞘,直接韋洛的咽喉。
韋洛強笑:“夏兒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說完,又咳嗽起來,因為咳嗽,脖子在劍尖上輕輕的擦了擦,頓時一條血跡,韋盈夏的手穩的很,依舊不偏不倚地指向韋洛。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承認?”韋盈夏淡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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