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夏,你瘋了,你……你真的瘋了。”沈慕林在地上連退兩步。
沈盈夏嫣然一笑。
沈慕林忽然爬起轉身就跑,他不要和一個瘋子爭執,這一次出去沈盈夏瘋了,嚇瘋了,胡說八道不說,手裡還比劃著匕首。
他是憤怒的過來興師問罪,但不願意對上一個瘋子。
沈慕林沒注意的是,在他身後,方才看著牢牢地紮在門板上的匕首,已經掉落下來。
沈盈夏摸了摸手腕,眼力勁是有的,但這力度還是差了點。
也就是一個虛把式,嚇嚇沈慕林的軒了。
終究是太弱……
手一捂頭,身子往後就倒。
“姑娘!您沒事吧!”雨滴驚魂未定的撲過來,她方才就想過來的,被沈盈夏制止了。
“我沒事!”定了定神,緩過頭上那一波刺痛,沈盈夏笑了,這疼她忍得住。
“姑娘,您這幾天都得好好休息,太醫說您身體太差,這一次傷得又重,腦後那一下,尋常人受了便受了,您不行,說不得頭上還有瘀血,得看接下來如何,還得好好散淤血。”
雨滴扶著沈盈夏,眼淚往下落。
姑娘雖然是笑著的,手卻在微微顫抖,看到手背上橫起的青筋,姑娘該是忍著多大的疼!
“太醫?”
“禮郡王把您送過來的,太醫也是禮郡王帶過來的,開了幾天的藥,說過幾天還會過來看看您,再開方子,這幾天,您不能有劇烈運動的。”
雨滴扶著沈盈夏躺下。
沈盈夏躺下,閉了閉眼睛,臉上露出一絲蒼白,看雨滴又哭成了一個淚人,笑了:“我沒事,我的命這麼硬,不是那麼容易收走的。”
“姑娘……”看到明明虛弱得不行,卻還在安慰自己的姑娘,雨滴眼淚又控制不住了。
“說說卞醫婆的事情。”見雨滴哭個不停,勸也勸不住,沈盈夏無奈地換了話題,又說起之前未完的事。
果然,聽她這麼一說,雨滴用力地抹了抹眼淚,臉色氣憤起來。
卞醫婆是在沈盈夏離開之後,過來收拾自己包裹的,卻又說她的一對珍珠不見了,說這還是淮安王妃賞給她的,據說珍貴之極。
卞醫婆咬死她來之前是在的,現在沒了,必然就在清軒院。
洛媽媽攔不住,最後還被卞醫婆推了一下,扭到了腰。
無奈只能讓卞醫婆進屋去找,卞醫婆找了一遍沒找到,偏說肯定就在這裡,一定是下人偷了藏在這裡的,整個院子,主子的屋子最珍貴,藏在這種地方,最不容易讓人發現。
沒人擋得住她,卞醫婆就放肆地進了內屋,胡亂翻找的結果,居然是床塌了!
姑娘的東西也被翻得到處都是,扔得滿地,雨滴方才還在收拾,
“卞醫婆呢?”沈盈夏冷笑道,
“應該還在二姑娘那裡。”
“你去跟父親借兩個人,去把卞醫婆綁了,就說我有要事要問卞醫婆。”沈盈夏沉默了一下,冷笑道。
這是確定了她不可能再回來,才會放肆至此。
這次的事情,果然有沈盈春有關係……
行,借她這層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