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福來身上有制式的匕首,還是禁衛軍的匕首,夏姐兒覺得他真的會有嗎?”肖玄宸走後,沈寒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平福來像是有這種東西的人嗎?
這就是一個混混,平時不著四六,也就是平姨娘養著罷了!
“不會!”
“那為何……他身上會有這樣的匕首?”
“父親,平福來原本想綁走的是女兒,不過後來綁錯了人,帶走了紀姨娘,可能發現綁錯了人之後,馬上又行動,埋伏在女兒回府必經的路上。”
沈寒用力一拍桌子,立時明白過來,額頭上青筋暴了暴:“這個畜生!”
“父親,平福來如何,我們並不清楚,只知道他對我們府上,對我們都懷著惡意。這樣的惡意是不是被人利用,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
沈盈夏繼續道。
“可能是誰?”這話說完,沈寒自己都搖頭,這事自己都不清楚,還期望自己的女兒不成,女兒再聰明也只是一個弱質閨秀。
他也是糊塗了!
“父親,京兆尹對父親很有敵意。”沈盈夏提醒道。
沈寒沒想到女兒真的會有答案,沉吟了一下道:“他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他是瘋了不成?”
“父親,在平福來沒做這事的時候,父親能想到他會這麼做嗎?”沈盈夏反問。
沈寒噎了一下。
這事他是真沒想到,沒想到平福來會這麼膽大。
但其實他沒想到的事情多了,伸手揉了揉眉心:“夏姐兒,是為父的錯,為父沒注意到你這麼多年一直受折磨,平姨娘會這麼惡毒。”
“父親,這事怪不得您,府裡的事情以母親為主,平姨娘那個時候又是我的生母。”
沈盈夏淡淡的道。
沈府後院對於當時的她來說,有二重天,一重是平姨娘,佔著生母的身份,她對沈盈夏為所欲為。
另一重天就是安氏。
對平姨娘折磨沈盈夏一事,安氏是看到的,卻是視而不見。
她這個當家主母這個態度,代表了一切,誰也不可能多管閒事,更不可能去管沈盈夏。
看著女兒平靜的臉色,沈寒心裡一陣愧疚,這事的確是他的錯!
“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父親說,若為父不在,你也可以直接去找你祖母,管事那裡我也會直接吩咐的。”沈寒愧疚地道。
對於安氏,他已經不再相信。
“多謝父親!”沈盈夏笑了,有些事情,她也不想經過安氏,有了沈寒的話,以後出行也方便許多,而她也有這個需要,“父親,我想要一個管事婆子,一時挑不到合適的,父親手上有沒有得力的管事婆子幫我管著院子?”
她現在缺一個得力的管事婆子,就在最近,恐怕就要用到……
“行,為父一會就讓人跟你過去。”沈寒爽快答應。
“多謝父親!”沈盈夏謝過後,又道:“平福來的事情,和我們無關,我們只是受害者,看到便看到,沒看到便是沒看到。父親不必擔心,我更覺得平福來是和您的對手有關係。”
沈寒品了品之後,緩緩點頭,而後又提起他從族中找到的旨意:“那道前朝的……旨意呢?”
“父親,您再等等,應該快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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