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想為孃親討個公道,也是應該對信陽公主下手才是。
可偏偏江元修在這個時候被人襲擊,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給我們侯府。
畢竟我們侯府和他江家的仇怨那可是鬧得人盡皆知。”
楚雲淮點了點頭道:“我昨夜趕過去的時候,正遇到那賊人在行兇。
只可惜讓他們給跑了,玉珏估計就是在那時候丟的。”
許盡歡問他:“哥哥覺得會是誰做的?”
“信陽公主。”
楚雲淮沉思了片刻又道:“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江元修的苦肉計,想要這種辦法來逃避朝廷的追責。”
許盡歡嘖嘖兩聲:“那他也對自己太狠了,我還是更相信這是信陽公主的傑作。”
她眯了眯眼睛,咬著牙罵道:“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楚雲淮不置可否,信陽公主的手段的確狠辣,要對付她並不容易。
說話間,馬車停在了宮門前。
許盡歡和楚雲淮下了車,朝著宮門走去。
此時朝會剛剛結束,鎮北侯正要出宮就看見他女兒和楚雲淮進了宮。
他忙走過去問:“歡歡,你怎麼進宮來了?”
“爹。”
看見父親,許盡歡立即變了氣勢,告起了狀:“大理寺的人一大早就來了咱們侯府。
說哥哥傷了信陽公主的駙馬,要拿他歸案。”
鎮北侯聞言,那凌厲的目光落在大理寺卿的身上,不怒自威道:“陳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大理寺卿打了個寒戰,忙拱了拱手道:“侯爺見諒,下官也是依法行事。”
“我看陳大人就是沒將我們鎮北侯府放在眼裡。”
鎮北侯一甩袖子,哼了一聲問著大理寺卿:“江元修他死了嗎?”
“沒有。”
大理寺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就是駙馬的命根子被人給割了,昏迷了過去。
成郡王拿著駙馬手裡握著的一枚玉珏來報的案,說玉珏乃是世子的東西。”
“割了……命根子?”
鎮北侯著實有些意外,因為在歡歡的夢境中是他衝冠一怒當眾割了江元修的那物。
可是這兜兜轉轉,江元修還是成了一個太監。
而且他不認為這件事是楚雲淮做的,他之前提議拉江元修一把,與他合作共抗信陽公主。
想來昨夜是單獨去見了他,這才丟了隨身的物件。
“割的好!”
當著大理寺卿的面,鎮北侯絲毫不避諱,他道:“這江元修作惡多端糟了報應,還想讓我兒子頂罪,真是豈有此理,本侯就去同陛下討個公道!”
大理寺卿唇角抽了又抽,這一家子真不愧是土匪出身。
鐵證如山,且看他們侯府要如何洗脫這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