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外面下起小雪。兩人都沒出門。許澤譯在書房處理公務,安笙無聊,在客房裡面搗鼓,她要把之前的資料先找出來,畢竟她今年碩博連讀的。
“許澤譯,你當初怎麼考上博士的。”
“到考試的時候去考不就行了。”說得雲淡風輕。
這明晃晃的“欺負”人嘛,又不是每個人的智商都在想線,可以超常發揮。
“得,問你也沒用,你不是一般人。”安笙穿著襪子就在地毯上走來走去,被許澤譯看到了,許澤譯趁安笙在找書的時候從背後抱起。
“怎麼連拖鞋也不穿了。”
“反正地面有地毯,我還穿著襪子,怕什麼!”
許澤譯不說話,直接把她抱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嗯?你說什麼?”
每當許澤譯這樣說話的的時候,安笙就要遭殃了。
……
“許澤譯,你真是哪哪都可以呀!”安笙喘著粗氣,整個人都靠在許澤譯身上。
“怎麼,不喜歡?”每次都哄她,騙她就範,她高興嗎?她不知道。
“昨晚就放過你了,今天總要討點甜頭。
”許澤譯一臉寵溺地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小人。
“還不如早點去公司,省得鬧騰我。”
“那留你一個人也不好吧,還是我們一起去加班!”許澤譯真會說,哄安笙一套一套的。
“你得了吧,我才不去,那個公司,我也沒什麼要做的,至於公司那個合同,就當我違約吧。”
“哦?那違約金怎麼算?”
“那是你的事情。”安笙越來越皮了,好像也沒那麼害怕許澤譯了。
“小朋友得了便宜還賣乖?便怪我欺負你。”
安笙啞語了,她不想受許澤譯“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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