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笙,怎麼樣?”
“寧寧,你們現在來醫院,我要進手術室了。”她出來的時候還可以有個“依靠”。
“好好好,安笙,要不你再想想。你家大老闆還不知道呢,你就這樣草率決定了嗎?”
而安笙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進了手術室,沒有人陪伴,最重要的人也不知曉。
安笙結束通話電話後,張寧覺得事情不太妙,馬上來聯絡了許澤譯。到醫院的時候,安笙剛好被輪椅推出來。
她病懨懨的被護士推出來,臉色慘白,連朱唇也失了血色,一隻手還死死捂著作痛的肚子。
剛開始安笙並沒有看見許澤譯,只是恍惚間看到萌萌跑過來蹲在她面前,可能太疼了,在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后便昏了過去。……
高階病房。
許澤譯替昏睡過去的人掖了掖被子,雖有痛恨,但也不捨。
他萬萬沒想到安笙會做出如此舉動。丟了孩子,傷了身體,傷了他的心。
窗外的陽光撒在許澤譯的掌心,卻沒有一絲溫度,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冷漠連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也要瞞著他?安笙為什麼要一直強調要他做保護措施,為何如此不願意讓一個小寶寶降生?
關乎肉體與靈魂,關乎愛情與苦痛,關乎摯愛與密友,安笙到底屬於哪一個陣營,而許澤譯又要出現在哪個陣營。
都是摯愛的痛十指連心,她痛他也痛。許澤譯不知道安笙故意為之還是什麼原因,他想的都是在安笙進手術室的時候,會不會有一絲後悔和懼怕,那種失去生命的痛她能承受幾何?獨自面對真的很好嗎?
“抱歉,是我們的錯。”寧寧和萌萌直到現在才敢出氣,她們也不想安笙流產呀。
“你們先走吧,我會照顧她。”
許澤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安笙,以憐惜?以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