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昏迷了。許澤譯不緊不慢地抱起她,安置到了臥室。打電話的時候眉頭緊鎖時而疼痛。在蔚藍還沒來之前,許澤譯幫她吹了頭髮手掌不自覺地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輕地呼了口氣。蔚藍風風火火地趕來,大清早的看見嫂子睡在床上,而許澤譯站在窗邊背對著她,表面上風平浪靜,可誰能看出他深眸裡的深不可測的情緒。
“我說大哥,你不至於把嫂子弄成這樣吧。”蔚藍狡黠地笑出聲來。許澤譯不做任何解釋,走過去從衣櫃裡拿了件襯衫丟給她,“幫她換上,再給她檢查。”蔚藍半信半疑的掀開被子,怎麼自己的老婆好意思碰就不好意思幫她換衣服?蔚藍並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一邊幫安笙檢查還不忘和旁邊的男人說話,“我說大哥,嫂子身上什麼痕跡也沒有,你下手夠輕怎麼嫂子會暈呢?”
“好了沒有。”許澤譯背對著蔚藍,望著窗外而卻一臉黑線,等得有些不耐煩地催促到。指尖的煙燒了一半沒有再燒下去,微眯了眼睛,剛才回來的時候她粗喘著氣,額頭也有密密的細汗。
“大哥別生氣,開玩笑的,你們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可發生什麼情況我學醫這麼多年看到知道。嫂子昨晚喝過酒本來就精神不振,劇烈的運動消耗體力的同時也會導致神經緊張,如果再受到刺激,她的精神就真的渙散了。不過不用擔心,給嫂子好好睡一覺也好,不過她醒來肯定會餓哦。”
下文是你要弄點吃的給她。
“沒事我先走了。”見某人不應,蔚藍收拾好東西就先行離開了。她離開後,許澤譯站在窗邊很久,才掏出手機,“秦臻,去一趟超市買一些東西回來,清單等下發給你。”
另一邊週末也忙得不可開交的秦臻接到boss電話,渾身一哆嗦。大老闆週末把事情都交給他,怎麼現在連私事也要他參與了,還要不要他緩口氣。秦臻還沒來得及抱怨,已經收到了簡訊,一條長長的清單,看來又要申請提高報酬了。許澤譯吩咐秦臻後,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離開了臥室。來到客廳時再次拿起隨意散亂在一旁的照片,照片上有兩人,雖是夜晚,一人背光,一人向光,好生“雅緻”。許澤譯今早收到照片的時候,臉色也陰沉了一截。見了一個男人就可以讓她傷心到借酒消憂,置自己的人身安全於何處?置他對她的責任於何處?如果昨晚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要如何向老宅的老人交代。
有些時候,不是無能為力,而是力不從心;有些話,不是不說,只是還不到時候。
安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午飯時間了,昨晚醉了以後只記得是張寧去接的她,然後今天早上頂著宿醉的痛苦跑回了家,準備被興師問罪的時候就兩眼一抹黑的失去了知覺。
果不其然,現在躺著的地方就是主臥。
安笙搖了搖暈沉沉的腦袋,有點餓了。便下了樓。心裡面踩起了鼓點,該來的總會來,如暴風雨般躲也躲不掉。
安笙下來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今天週末,某人是在家還是去公司?她琢磨不定。遲疑的時候就有人給了她答案。
“別在樓梯上磨蹭,下來!”某許突然從書房方向走過來,剛好撞上了因為遲疑在樓梯上徘徊的人。冰冷的語氣讓她打了寒顫。
安笙心裡默唸,二次審問馬上就要開始了。
“先吃午飯。”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安笙不自覺的接過許澤譯遞過來盛滿米飯的碗。
“其實,昨天晚上,我……”
“吃飽再審。”
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知道她要說什麼。
“哦。”
吃完午飯時間已經過了半小時了,許澤譯吃完就直接去了書房,把狼藉的餐桌留給她收拾,不過,今天的食物還挺合她胃口的,許澤譯從哪找的這麼牛掰的廚師。自從家人離世以後,就很少有讓她滿意的味道了。
十分鐘後。書房。
“顧琛是你前男友?
”許澤譯沒有多說一句廢話,單刀直入,讓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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