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棟鬆開懷中的餘芸,輕輕一嘆:“唉,真是有點頭疼啊!鐵叉都被整斷了。”話音剛落,他回頭望向身後的餘芸,只見她早已泣不成聲,撲通一聲跪下,對著凌棟連連叩首。凌棟見狀,趕緊將她攙起,一臉無奈:“傻丫頭,你要謝我就直說唄,幹啥非得跪下呢?”餘芸抬眼看向剛才拼死保護自己的凌棟,秀麗的臉龐上淚珠與羞澀的笑容交織,看得凌棟一頭霧水:“你這丫頭,怎麼又哭又笑的?”他走上前去,體貼地替餘芸擦拭淚水。餘芸還沒來得及避開,紅著臉對凌棟說:“凌郎,我,我自己能擦的。”凌棟輕笑著:“笑著才好看嘛,好了,幫我一起把那大傢伙弄到柴房去,晚上就吃這隻兔子了。”說完指著剛剛被自己丟在院裡的野豬和那隻野兔子。餘芸是經受過戰亂才來到這裡的,對於凌棟剛剛出手他並不是害怕,而是感激,凌棟說了,自己是他的女人,自己也沒被賣掉。
剛剛情況緊急,餘芸都沒注意到其他事和物,驚訝的問凌棟:“凌郎,這是,這是你捕獲的?”凌棟點了點頭,不過凌棟隨後搖了搖頭說:“不過以六錢一斤算,這大傢伙也就值一兩,比起剛剛直接威懾他們賺來的,這可不夠,不過也夠了,十多兩也夠我購置一把提刀和添置器具了,我們需要點硬傢伙。”餘芸低了低頭對凌棟說:“對不起,凌郎,是奴家給你添麻煩了,奴家,奴家——”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凌棟打斷道:“小芸,你覺得我會覺得你是麻煩嗎?說起這個,我為之前打你感到對不起,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原諒我之前的作為。”餘芸恐慌的說道:“奴家不敢,凌郎,凌郎要是不高興,奴家可以挨著。”凌棟看她逆來順強忍心疼說道:“小芸,你不怕疼嗎?”餘芸聽聞雙手護著自己說道:“只要凌郎高興,奴家,奴家不怕。”凌棟看她雙手護頭,也無心多說其他言語,這種本能的反應養成習慣,可見當時的自己有多可惡了。
凌棟輕輕拍了她的頭笑著說道:“好了,我今天的怨氣解了,既然怒火已經發洩完了,要不我們?”說完凌棟露出邪惡的眼神,餘芸臉羞紅的遠離凌棟,凌棟吭了一聲道:“好了,我就不欺負你了。”這些話讓餘芸覺得凌棟怪怪的,但有時候凌棟又讓人很害怕,尤其是剛剛他面對那三人所展現出來的殺意,讓人一看到就覺得後脊發涼。
吃完晚飯過後,凌棟重新為那把鐵叉製作了一個木柄,餘芸也幹好自己該乾的事,她正想去柴房睡覺,這時凌棟開口道:“丫頭,你忘記了我說的話嗎?如果你再不睡在睡覺的地方,我每抱你一次我就親你一口,如果你不聽話,我就,嘿嘿。”餘芸嚇得趕緊往回走,時間過了一會兒,炕上的餘芸遲遲睡不著,而厚著臉皮睡在她旁邊的凌棟卻因為太累早已睡熟了。睡熟的凌棟不太老實,總喜歡抱著東西睡覺,由於他旁邊沒啥東西,所以他抱著的是誰就不用猜了,餘芸想掙脫凌棟的手臂,但自己又不敢有太大動靜。
凌棟側睡攬著自己,臉一個勁的往往自己旁邊靠,餘芸怕的就是出現這種情況,凌棟霸道的抱著自己,暴力的宣洩自己的慾望的情況,她輕輕的翻過身子,側著身子面對著凌棟,身怕他做出其他事情,她隱約感覺凌棟是裝睡的,也正如她所想,剛剛她翻身時凌棟就醒了,比起昨天的昏沉,他今天格外的清醒,直接就把頭埋入餘芸的前面最柔軟的地方,凌棟一臉痴笑心想:“,好舒服,軟軟的,綿綿的,這真是天堂呀!”比起他內心的天堂,現在的餘芸正一臉嬌羞的想推開凌棟,但她又推不開,一種被欺負想哭也不敢,她還是害怕著凌棟對她不感興趣,然後把她賣了。
“o_O???”餘芸做夢也沒想到,睡著的竟然凌棟在咬自己身上最軟的地方,當然,凌棟是假裝睡著的,凌棟心裡很慌,他不知道自己為啥突然咬了上去,估計是出於本能,但更慌的是他咬重了,不出所料,餘芸正在抽泣,她不敢驚醒凌棟,所以不敢大聲的哭出來,凌棟並沒有直接承認自己醒著的,他緊緊的攬著餘芸的腰,這種時候凌棟任然是美美的誇讚餘芸的腰,為了安撫餘芸的心情,他故意假裝說夢話道:“小芸是老子的女人,誰也不能傷害她,誰也不能。”隨後他轉言全是誇讚餘芸的話,餘芸聽著這些話顯然還是挺感動的,畢竟晚飯之前他就說了自己是他的女人,還出手教訓了那些想綁架自己然後賣掉的人,餘芸雖然覺得自己目前的處境很委屈,但畢竟凌棟救了自己。
“啊”o_O???,餘芸突然一愣,但凌棟又亂咬,而且還不是同一個位置,自己總感覺他是裝的,要不要真的把他弄醒?可是自己並不敢,只敢委屈巴巴的流著眼淚小聲抽泣。
凌棟心想差點壞事了,自己又沒忍住,這樣埋在一個姑娘最柔軟的位置,那軟綿綿的感覺總讓自己忍不住啊!不過應該沒事ꉂ(ˊᗜ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