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郎,凌郎。”複雜的心理鬥爭讓餘芸選擇了弄醒凌棟,凌棟裝死一般就是不願意醒來,反而臉比城牆的抱得更緊了,餘芸無力反抗,只能無助的抽泣著,凌棟聽著她抽泣聲於心不忍,沒有再繼續裝睡,而是故意醒來假意慌張道:“小芸,實在是對不住了,我睡覺旁邊有可抱的我幾乎都會抱著,你別哭了,我放開你。”說完凌棟放開了自己的鹹豬手,餘芸委屈巴巴的轉過身去哽咽道:“沒事,凌郎喜歡就好,奴家不敢讓凌郎道歉,更沒有資格讓凌郎道歉。”凌棟兩眼往上望對餘芸說著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了:“不敢?沒資格?小芸,你為什麼這樣覺得呢?還是因為之前我太不是人了?”餘芸慌張的說道:“奴家不敢記恨凌郎,奴家,奴家只是,只是一個賤婢妻而已,在凌郎這裡無名無分,不敢僭越。”凌棟神情自若的朝餘芸說道自己心理的話:“實話和你說吧!我壓根沒覺得你不夠資格,也從來沒把你當作什麼無名無分的婢妻,我想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凌棟正兒八經的夫人,自從你嫁給我,雖然我們沒見過幾次,但你既然嫁給了我,那你就是我的夫人,明天,和我進城,我要把你的籍貫入我凌家。”
餘芸側著身子背對著凌棟,她聽凌棟說完並沒有害怕,而是滿滿的安全感,凌棟沒把她當隨手就丟的物品,而是把自己當他的女人,他的夫人,餘芸緩緩憋出一句:“凌郎,你,你,你是認真的嗎?我真的?是你的?夫,夫,夫人?”剛憋出一句她就滿臉通紅,黑燈瞎火的凌棟也看不到她臉紅的模樣,不過凌棟能猜出她已經臉紅了,雖然自己臉皮厚如城牆,但也架不住別人對他說那些讓人感動的足以流淚的肉麻情句。
“嗚嗚啊啊。”餘芸沒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哭了出來,凌棟⚆_⚆?“她哭了?這真能讓人流淚大哭嗎?我還以為只是誇張呢?”餘芸大哭著轉過身抱著凌棟,一個勁的往凌棟懷裡鑽,她完全的接受了凌棟,敞開了自己的心扉,凌棟雖然頭腦沒轉過來(畢竟不是誰都很聰明的,至少不可能什麼事都是有完美的智商的),但他明白自己和餘芸的芥蒂解開了,一直以來餘芸所感受到的壓力和致鬱的生活讓她在這瞬間完全得到解放了,哭是每個人發洩出心中那不好的回憶的最佳方式。
凌棟安慰著她:“好了,別哭鼻子了,可惜現在有點黑,不然真想看你哭鼻子的樣子,那樣就能永遠記住你哭鼻子的樣子了。”餘芸敲了一下凌棟的胸脯,但敲了一下她又不敢了,凌棟打趣道:“咋的,我唯一的夫人,你是怕打疼我嗎?”餘芸柔聲細語,卻又略顯結巴地說:“不是,不是,我只是怕你,你,你會打——”餘芸話音未落,凌棟打斷她接過話茬:“不會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你是我的寶貝,我可捨不得。”餘芸感動的同時也帶著震驚的詢問:“寶貝?凌郎,寶貝不是用來形容貴重的物品的嗎?什麼時候用來稱呼人的?”凌棟=͟͟͞͞(꒪ᗜ꒪‧̣̥̇):“糟糕,詞用錯地方了。”隨後凌棟轉過話來:“笨,這你都不知道,那是因為我?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們還是睡覺吧!明天我帶你一起進城,我得把你的籍名給辦了,還得購置一把鐵刀,好教訓一下那些不長眼的。”餘芸滿臉憂愁的說道:“凌郎,今天你教訓了一下那些綁架女子的人,他們不會找我們麻煩吧?要是他們人多,您也擋不住他們的。”凌棟緊緊攬著餘芸,自信的說著:“哼,我們還怕那群傢伙不成?他們有啥?權力?勢力?不過就是一群綁架女子過活的混混而已,他們還覺得他們能翻雲覆雨?我就不信一群為了活下去的人物還敢幹虧本的買賣?我買把刀,只是為了威懾他們和自保。不用怕,咋倆就我和你,無牽無掛的,就算遭遇不測,我們在黃泉路上也可以一起。”
餘芸(ー_ー)!!:“凌郎,你說話就說話,手的位置是不是放錯位置了?”凌棟-(¬∀¬)σ:“沒安,你自己鑽進來的,而且你已經嫁給我了。”餘芸(~ ̄△ ̄)~:“可是,我們不是在談話嗎?而且你這是單純的摟著奴家?手放的位置就是不是影響你說話了?”凌棟笑語:“不影響,不影響。”餘芸((( ̄へ ̄井)轉過身堵氣言:“哼,睡覺,明天奴家還得早起為你做飯。”凌棟轉身抱住她:“嗯,當然,為了保護你,我睡覺也得抱著你。”餘芸( ̄△ ̄;)心裡暗想:“保護和床上抱著有關聯嗎?算了,不搭理他了,他應該不喜歡我唯唯諾諾的,雖然這樣耍脾氣有風險,但絕對能讓自己過得上舒適。”
餘芸=͟͟͞͞(꒪ᗜ꒪‧̣̥̇):“他在幹嘛,為啥還捏了捏?雖然他的話挺感動的,但他現在好流氓啊!不行,我得轉過身去。”餘芸轉過身,抱著她的凌棟的臉和她的臉頰近在咫尺,凌棟ヾ(❀╹◡╹)ノ~:“原來餘小芸你喜歡這樣,放心,我們還沒到要孩子的時候。”說完凌棟抱緊了餘芸,她很想掙脫,但她的力量遠不如凌棟,只能被他緊緊的摟著,他亂咬亂靠自己也沒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