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能在徽州市珠寶行首屈一指,全賴張長風。
張天龍看了眼面目扭曲,渾身顫抖的爺爺,也顧不得白徽,直接衝出家門。
“沒事把家建在山上,真是閒的蛋疼。”陸玄忍不住抱怨一句。
張家逐客,自然沒人送他,只能靠著兩條腿回去了。
“滴滴!”
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汽笛聲。
陸玄回過頭,就見張天龍火急火燎的從車上下來,伸出手,忙道:“先生,快救救我爺爺。”
陸玄雙手插兜,不鹹不淡說道:“有濟生堂在,用不上我這個野醫生吧。”
之前是你們堅決地趕我走,現在讓我回去?
張天龍悻悻地將手收回,想到了早上他對陸玄說的握手禮儀,不禁有些尷尬。
聽出陸玄還在生氣,咬了咬牙,說道:“先生,之前是我莽撞了,我向您道歉,現在人命關天,懇請您跟我回去。”
說著,向陸玄鞠了一躬,態度謙卑再沒之前的倨傲。
“先生.”
見陸玄還在猶豫,急的他都快哭了。
陸玄點了點頭,人命關天不能見死不救。
一進門,張長風嘴唇發紫,身上蓋了厚厚的幾床被褥,依舊在瑟瑟發抖,張子昂急的踱來踱去,不時冷眼瞥著站在一旁的白徽。
“先生,我為之前的魯莽向您道歉,請您救救我父親。”見到陸玄,張子昂立馬主動迎了上來。
“張先生放心,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
陸玄走到張長風面前,掀開他身上厚厚的被褥,頓時一股寒氣冒了出來,定睛一瞧,襯衣早就與肌膚粘在一起,結冰了。
“結冰了”
幾個人都傻了眼,人體是有溫度的,再厲害的寒毒,也不至於成這樣吧,看起來就像是人被塞到冰箱裡一樣。
“白白什麼來著。”
“白徽。”聽到陸玄喊自己,白徽陰沉著臉回道。
“借你針袋用一下。”
陸玄有針袋,但和濟生堂的比起來,簡直是狗屎。
“沒用的,張老渾身血液都快凝固了,針扎不進去。”
在陸玄來之前,他就嘗試著給張長風施針,但張老身軀僵硬,針根本插不進去。
“別廢話,叫你拿你就拿,沒本事救人還在這墨跡。”陸玄尚未開口,一旁的張天龍直接將針袋搶了過來。
這會他對白徽沒有半點好感,倒是對陸玄尊重有加,恭敬將針袋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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