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喬安寧打個哈欠,指著上面圓圓的圈:“這是腦袋。”
再指指圓圈下面一個雞蛋形狀的圈:“這是身體。”
然後圈下面左右再各畫一個黑色的直線:“這是兩條腿。哦,對了,這個圓圈腦袋下面,是兩隻胳膊。怎麼樣,是不是畫得很好?”
這是現代的美學,火柴人。
計宴:……
他做不到違心的誇,便把這個整本的圓圈加圓圈扔到一邊:“本宮剛好無事,不如你來說,本宮畫?”
“哎喲,殿下,您還會畫畫呢?真是太好了!”喬安寧來了興趣!
她早就決定了。
她進宮,也不能光憑著勾引太子苟活吧!
萬一太子哪天不要她了,她總得要保命。
所以,保命最重要的是什麼?
古人有言:兵馬未行,糧草先行。
她得有銀子,有盤纏……到時候萬一情況不好,可以跑。
以色侍人,不是長久之事,她要適時的把眼光放長遠一點。
“殿下,我是這樣想的,您看,上次的話本子,我也讓春桃拿出去偷偷賣了點,還別說,賺了點小錢回來,咱倆二一添作五,分了就行。這個畫畫呢,就是人小書,我也覺得可以沿用同樣的方式,我來口述,殿下來畫。賺了錢,依然對半分,殿下您覺得怎麼樣?”
計宴看她,越發的覺得她小腦袋裡,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似乎什麼的事情,到她這裡,都不是事。
求他的時候,這稱呼真是亂著來,一會兒你,一會兒我,想起來加個殿下,想不起或者來個您……亂得很。
可他聽得舒服。
認真考慮一下:“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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