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晏沉默了,捏著她的鼻尖輕輕一點:“這次再賺了錢,我要七,你要三。”
他不是缺錢。
他只是忽然好奇,這個喬安寧怎麼對賺錢這麼感興趣,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下意識的,想要截流一些銀子。
“你黑心商人啊!”喬安寧一股碌從他控制下爬起來,不服氣的說道,“創意是我的,故事是我的,賣東西也是我找人去賣,你就只是幫我畫一個……”
計宴目光淡淡,他不主動的時候,青袖拂後,又像是最初認識的那名赤足散發的太子殿下了。
喬安寧看著他這個樣子,莫名覺得壓力有點大:“啊,這……其實,這樣分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殿下出了紙,出了墨,還費心幫奴婢一起畫。”
嗚嗚嗚!
自我攻略是成功的。
眼下筆墨紙硯的確貴。
“乖。”
計宴道,無師自通的解鎖了摸頭殺。
他手大,她頭小,這樣摸過來的時候還挺舒服的,喬安寧下意識在他掌心裡蹭了蹭,像只可愛的貓咪,在蹭主人。
哎呀,這可不就是真相了。
這不是主人是啥?
喬安寧臉黑,但想了想,主人就主人吧,現在她抱大腿也習慣了。
索性又靠過去,在計宴腿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著,一邊曬著太陽,一邊懶懶的說:“殿下,刺客的事,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總不能還誦經吧?
她是不可能再讓太子拿起經書的!
計宴垂眸看她,她是真軟,也是真的好小。
可身體裡,像是有巨大的力量,她像是太陽,一往無前的衝進了他的生活中,把他原本想要修的仙道,給毀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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